齐青蹊听见脚步声回头,他用手臂擦擦汗,“你醒?还打算干完活喊你起床呢。”
陆永丰伸个懒腰:“昨天睡得很好,自然醒。”
“走吧,昨天村长捎斤精面给,刚给你摊两个珍贵土豆鸡蛋饼。”齐青蹊拎着空水桶和土铲轻快地走到他跟前,眼睛不小心往下扫眼,顿时整个人都不好——陆永丰睡裤柔软贴身,裆部突兀地鼓起大团,显得……他妈,真大。
陆永丰也顺着视线看到自己雄起小兄弟,他倒是很坦然:“晨勃嘛,正常生理反应,等下用凉水洗下就行。”
齐青蹊脑海里乱七八糟,闻言下意识说道:“那怎行,大清早洗凉水,会着凉!”
就听见睡在隔壁床陆永丰悄声说句话:“朋友,咱能块睡吗?”
“不能。”齐青蹊拒绝道,他没全傻,陆永丰在打什鬼主意,多少能猜出来。但他当初离开,就没幻想过要再回去。
“不是,有点不习惯……”陆永丰声音带点可怜,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太黑,刚躺下,就想起个电影,山村老尸……”
“……”齐青蹊冷酷无情地揭穿他:“你少来。”
“是真,还想到仲夏夜惊魂、无名女尸、鬼影实录……不敢个人睡。”陆永丰不死心又卖波可怜,但齐青蹊估计在装睡,不理人。
“那怎办呢?难道你帮打……”陆永丰刚想开口调侃下,但突然看到他眼下两个巨大黑眼圈,生生转移注意力:“你怎?昨晚睡不好?”
“啊?没事。”
他心里不由惋惜,难道是刚刚洗澡时候演技太过浮夸,让齐青蹊有戒心?
无妨,来日方长,今晚就先到这里吧。陆永丰今天舟车劳顿,又走不少山路,确实有些累,沉静下来,没会儿就睡意昏沉。
睡得早,醒得也早。翌日清晨,陆永丰被窗外投射进缕阳光照醒,他揉揉眼爬起来看看表,竟然才五点多!陆永丰顿时就想躺回床上来个回笼觉,但看见旁边齐青蹊床已经空,想起昨天他说要早起去学校,便趿拉着拖鞋走出房门。
外屋里也空荡荡不见人,门倒是大喇喇开着,他走出去,绕着屋子走圈,就看见屋子后面有块泥地,种好几排土豆苗,齐青蹊背对着他,正弯腰松土浇水。
大概也是刚睡醒,他穿得很随意,上身只穿件贴身白背心,劲瘦腰下是挺翘紧实臀部,睡裤松垮垮,露出截股沟来。蜜色肌肉上流淌着汗,在高山黄土之间散发出天然欲望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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