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明决然地点头,不带感情地说道:“陆永丰,不想你因为搞混同情和爱情,就把自己赔上去。”
陆永丰沉默片刻,转身丢下句:“原来如此,明白。”
汪明安详地看着他背影,目送他大步离开。陆永丰头也不回地走,也带走傍晚时分最后缕晚霞。
陆永丰是个没心没肺人,在他人生前三十三年从没有为什事情而后悔过,但很久以后,每
“你说什?”汪明万万没想到他打个直球,差点被口水呛到。
陆永丰耸耸肩:“不是喜欢你,谁要陪你吃个月猪蹄。”
这脑回路太奇怪,又奇怪得太契合陆永丰,汪明时无法反驳。
他只得闷闷地说道:“你真好。”
“哎呀,般般啦。”陆永丰毫不谦虚地接受他奉承。
汪明说假话时候诚恳得像真话,说真话时候又随意得像玩笑,这令陆永丰在他这里仿佛看到另个自己,同时又享受到高手过招乐趣。
“情人眼里出西施?”陆永丰笑弯眼,调情道:“就这喜欢?”
汪明看他眼,也调侃道:“倒想喜欢你,但怎敢呢?”
“是能吃人还是怎?”
汪明反问:“要是喜欢你,还怎呆在你身边?”
“但是陆永丰,不值得你好。”
汪明话锋转,淡淡地说:“苦难不是人自甘堕落借口,最后走到这样肮脏、低贱地步,自己也责无旁贷。知道你同情,但是你没必要因为同情而在心里美化形象。”
陆永丰皱起眉,“你什意思?”
汪明耸耸肩,“是挺倒霉,但除去可怜滤镜,没那好。不够聪明、滥圣母,还作,这也是真。陆永丰,你是个潇洒人,不必因为同情就让自己背上不必要负担。”
陆永丰定定地看着他,半晌才问道:“你说这段时间对你这上心,是因为同情你?”
“嗯?”陆永丰没反应过来。
汪明歪着头,圆圆眼睛无辜地盯着他,“你跟宴姐分手时候说过,你从来不会留喜欢自己人在身边。”
说起来,他现在这间病房,倒正巧是当初文宴扬住那间。当时他躲在衣柜里,而文宴扬躺在他如今正躺着病床上。陆永丰对她说:“需要是个不爱也不管情人。”
那时候他还笑傻子才会喜欢陆永丰呢,没想到转眼他也成傻子。苍天饶过谁啊!
陆永丰被他这说才想起还有这出,转转眼睛:“嗯……特殊问题特殊对待嘛,觉得也挺喜欢你,乐意你待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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