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陆永丰仔细看之前敏捷地用手
捞，又把那两瓶药塞进
口袋。
陆永丰狐疑地问道：“这啥？”
汪明：“避孕药。”
陆永丰：“……”
汪明镇定地说道：“没错，其实
是中国第个基因突变
Omega。你要替保守这个秘密。”
不气不气，”陆永丰又亲他嘴巴口，“怎
样，尝到蔓越莓没有，甜不甜？”
说着又趁乱亲好几口。
汪明伸手去推他，混乱间打翻蛋糕碟子，奶油弄得床都是。汪明抓抓头发，闷声嘟囔声：“别玩。”
汪明从床上下来，将被套和床单掀起，他们没有洗衣机，就只能用手洗，为此汪明基本不让陆永丰在他们床上做爱。
陆永丰在客厅吃着另盒蛋糕，芒果芝士味，他边吃边玩手机，又想起那封邮件。他咬着勺子抬头往汪明方向看下，见他坐在狭窄厕所里洗床单和昨天衣服，瘦小身板有些吃力地拧着水。陆永丰想想，切走邮箱打开社交软件给助理发个信息：
陆永丰也很镇定，他边脱衣服边说道：“好呀，那让做到你生殖腔打开为止吧~”
“别闹，快上班。”汪明笑嘻嘻地推开他，把口袋药瓶拿出来晃两晃：“是保健品，护肝片跟肾宝片，又要熬夜上班又要被你操，不得好好补下？”
药瓶纸包装早被撕掉，从外壳什也看不出来。陆永丰怒道：“靠！你有肾宝片为什不早点分享给！”
“靠！你这样还吃肾宝片，你要把弄死在床上呀？”汪明也怒。
“有没有破烂点洗衣机，看起来像街边捡到那种。”
他发完信息，抬头发现厕所里人不动。他走过去，发现汪明靠在墙边，眼睛闭着睡着。
没有平日那或谄媚或精明笑容，汪明嘴角在无意识时候其实是自然下垂，再加上他因消瘦而变尖下巴，看起来就好像受数不清委屈，又好像蕴含着份愤世嫉俗冷漠。
陆永丰站在他面前看会儿，最后拿出手机把那封邮件删掉。
他摸摸汪明头，动作很轻，但汪明向来睡不深，马上弹下，醒。汪明穿着宽松薄外套，随着他动作，两个小药瓶从口袋里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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