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恪坐在桌前,脸色罕见得不够自然。
三人轮流洗漱完毕,熄灯卧倒聊天,有种大学男寝室气氛。窗帘没拉,薄纱样月光静静泻入室内,角落电
见是梁泽,高晨阳笑得更加肆无忌惮:“梁泽你快来戳穿这个伪君子真面目。”
“啊?”
“这厮非说自己没交女朋友,还说脖子上草莓是蚊子咬。”
“……”
空气凝固片刻,梁泽跟吴恪对视眼,默契地看向别处。
“说什?”
“你自己心里有数。”
吴恪笑:“有什数。还有,你能不能从床上下来。”
“还装!”高晨阳右腿架到左腿上,单手撑着脑袋,“你百分之百是恋爱,别想瞒。”
“怎推断出来。”
怎跟你说,交朋友不能带有目,更不能老想着占别人便宜,这些话你是不是全忘?”
“没有。”她低着头。
“况且做人要懂得知恩图报,以前吴恪帮过们那多你忘?就因为晨阳比他有钱、比他风趣你就觉得他不如晨阳?”
“没有。”
“那你说,你到底为什。”
“能在这儿打地铺吗哥们儿,这久没见想跟你们聊聊天。”高晨阳笑,“你不会有梁泽就只跟他哥俩好吧?”
“多余被子在衣柜里。”吴恪无奈地抬抬下巴,“自己拿。”
“够意思。”
真够意思应该是主人打地铺,客人和梁泽睡床吧?可惜吴恪自认没有那个心胸。
等高晨阳去洗澡后,梁泽默默地坐在床沿,轻轻搓搓膝盖:“下回轻点。”
“这还用推断?长眼睛都能看出来。”高晨阳努努嘴,“也不看看自己脖子上是什。”
吴恪用手摸下,随即意识到应该是他们来之前梁泽吮出来。不过高晨阳哪会往梁泽身上想,只以为是他最近新交女朋友,亲热印子还没消。
“蚊子叮。”
“你唬弄鬼呢。”
正说着,卧室门开。
“只是……”也许是被哥哥训得,梁宵紧抿双唇抬起头,声音微微有点哽咽,“只是忘不他离开时候你有多伤心。”
无论吴恪救过他们多少次,收留过他们多少次,最后他声不吭离开临江总是让梁宵难以释怀。并非她不知好歹,只是妹妹永远会替哥哥难过。
“过去都过去。”梁泽移开眼,“自己都忘,你没必要再放在心上。还有,这件事跟你没关系,不要跟吴恪讲什听到没有。”
梁宵赌气般对着他,半晌不说句话。
十几米之隔主卧里,高晨阳正兴致勃勃地躺在床上,“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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