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玩。”他笑着走到旁,“总是赢没意思。”
何峰哈哈大笑:“你小子还吹上!”
虽然比这个梁泽行,其他梁泽就不行。熟络起来后划拳他也逃不过,硬着头皮来几回基本都是输,不知不觉就喝得有点多。旦玩疯大男人们也没什节操可言,脱衣服、扎小辫儿、拔腿毛齐齐上阵,轮到梁泽时惩罚简直不能算狠——
穿女人吊带裙。
他被灌得晕头转向
他摇摇晃晃地回来,马步刚刚扎好,肩膀被人拍拍。
“替你来吧。”
扭头,竟然是梁泽。
瞅着他那细细长长小胳膊,秀气白皙瓜子脸,何峰皱起眉:“你行你。”
事实证明,梁泽挺行,起码比何峰行。
衩迎风飘扬。
他俩过去时候那帮工友已经喝高好几个,地上横七竖八地倒着不少啤酒瓶。见何峰带生面孔来,大家也都不拘束。
“小梁是吧,来来来咱们这好多都是老乡!”
“坐这儿,这儿有凳子。”其中位工友老婆还把自己板凳让给他,上面系有她自己做海绵垫,“坐这个软乎。”
比起吴恪和吴恪那帮同事,也许这里才是更适合自己地方。梁泽这样想着,笑笑,转头接过工友递来酒,漾出来泡沫沾手。
在他连杀两员大将之后,周围气氛顿时攀到顶点,所有人都开始嗷嗷起哄。何峰站他身后给他加油鼓劲:“牛逼,牛逼!看见没这就是老乡!”
这才哪到哪。
梁泽活动下腕子,脸上浮现久违兴奋和放松神情,脸色也微微发红。
第三个跟他掰有190多斤,战斗开始何峰就大喊大叫,嗓门高得能把房顶掀翻。梁泽咬紧牙关,太阳穴两条筋都突出来,足足掰分多钟才艰难赢下来。
“真人不露相啊你!”
在这里喝酒不可能不划拳,输家惩罚也是五花八门,不过他是新来,大家开始也没好意思拖他下水。
今晚何峰运气极臭,可以用屡战屡败来形容。几轮下来他上衣全脱光,脸也喝得酡红,光着膀子蹲在椅子上啪啪甩牌,“操,还不信,今晚上不把你们几个打趴下就不睡觉!”
话不能说得太满,很快他就输得惨烈。嫌打牌费事,众人干脆改掰腕子。都是卖力气,这种玩法最直截当也最能激发大家斗志。
所有人围成圈,中间放张吃饭用桌子,连椅子都不摆,掰人直接扎马步。何峰醉得站都站不稳还要求上场,结果又是输得塌糊涂,中途还跑去哇啦哇啦地吐。
“再来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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