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兆笑到咳嗽：“乔秋……其实
挺喜欢他
。身上瘦，但屁股翘，眼睛特别大。”
丛安河叫他名字：“冯兆。”
“你急什
，还没说完。最开始以为你对他有意思，私下见面，帮他递申请，给他开小灶……但你真不是个东西，热络之后又冷落他。他看起来太可怜
，得帮他。”冯兆面朝玻璃，表情堪称无辜，“用英文写信给他，
丛安河：“你这时候提他，是想激冲进去再给你
拳。”
见面礼半点力道没收，冯兆鼻腔现在还酸得厉害，喘气都疼。他笑下：“……不像你作风。你多伟大，完美无瑕。爸妈喜欢你，做什都要拿来跟你比。你畏手畏脚是懂分寸，虚伪逢迎是情商高，找beta恋爱是有个性，你花心没定性更不能怪你，谁让你太有魅力。”
静默几秒，丛安河淡淡：“是你太烂。”
冯兆操声，脚踹翻签字小桌，A4纸纷纷扬扬，像七月下起雪。
两名刑警把他摁住，他后颈伤口迸裂，开始渗血。
不多。
鉴定科昨晚采集信纸上指纹并做笔迹鉴定，晨光熹微时出结果。
笔迹鉴定结果表明，封信属于乔秋，而另封并非丛安河亲笔，专家比对冯兆笔触习惯，最终签发具有法律效力证明文件。两张信纸均只有乔秋及冯兆两人生物痕迹。
冯兆做得很谨慎，但胶带位置不正，他调整时无意留下右手食指指纹。
证据确实，辩无可辩。
丛安河说：“不想浪费时间。”
冯兆面部扭曲，却还在笑：“陈冬冬喜欢你，他见你面就开始喜欢你。那个贱人和上床时候还敢心猿意马，恨不得给你千里送屁*股。是，是没法正常分泌信息素，但也是个alpha，他妈就想知道，到底哪里不如你个喜欢beta变态？”
冯兆亡故前男友，丛安河只见过他几面。
冯兆：“陈冬冬这种omega*得很。给他喝点迷幻剂，让他睡过去再把他*醒，骂他，吐他口水，扇他巴掌，但他以为是你，连反抗意思都没有，跟堆烂肉没区别任宰割……你说好不好笑，丛安河，你说好不好笑？”
丛安河：“你对乔秋做什。”
下步是羁押走拘留程序，警方要求他在笔录上签名画押，他却抬起头，说今晚第句话。
“要见丛安河。”
不合要求。但最后，丛安河还是站在那面单向玻璃后，打开麦克风。
“冯兆。”他说。
冯兆侧过头，盯着那扇看不清切玻璃板：“今天来找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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