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安河撅下嘴:“交代吧。”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装
“昨天从同事那儿买,他闲置,次都没用过,包装还是拆。”丛安河看他没接,直接挂在他脖子上:“昨晚想着要给你,结果给忘。”
相机只有巴掌大小,戚不照手很大,把玩它在像把玩个小巧玩具。他没道谢:“生日在八月,这是什礼物?”
丛安河自己都不清楚。
只是念头来,他没去拦,顺水行舟样付钱拿东西,然后送到戚不照手里。
“你拿着玩儿吧,不要话给别人也行。”
头顶刚掀起层透光蓝,草木香和土腥味构成让人无措梦醒时分。熬夜是很危险举措,至少对现在丛安河来说,意志格外薄弱。
来和走都无声无息,要不是能看见影子,他都要怀疑此刻戚不照是自己心魔。
“几点?”他开口求证。
戚不照答:“四点五十。”
鸡都还没打鸣,丛安河问:“怎起这早?”
想要,都会帮你。”
为什跳进来?
明明什都不知道。
这样想着,戚不照突然和他对上视线,像被火舌舔过眼睑,丛安河蓦地抖下,率先躲开,掌心松,指间得零件砸到高珏软垫边。
高珏不在,他觉得吵,去关电视。
丛安河有心吓唬他,意思意思伸手,结果相机被戚不照抓得很紧。他抱在怀里摩挲两下,说好。
看戚不照喜欢,随手拍好几张照片,丛安河笑笑,突然问:“绣球、郁金香、粉玫瑰,哪捧是你送?”
戚不照举着相机,装聋作哑。
丛安河不管他,继续道:“同事慧眼如炬,上周你陪去排练那天他也在。们合作过挺多次,他昨天告诉,他经常在观众席看见你。”
“……”
戚不照看他在颈侧蚊子包上掐个十字,不答反问:“为什没睡?”
“睡不着。”丛安河坦白道。
戚不照没接话,沉默没将人包围,因为鸟开始叫。
是丛安河先开口,他想到什,把脖子上挂傻瓜相机送到戚不照面前。戚不照挑眉,下刻听见他解释:“送你。”
“送?”
入夜,丛安河睡不着,干脆坐在院子里发呆。
坐就是整夜。
这个季节清晨不会起雾下露,枯坐夜不觉得冷。他位置选得不好,虽然没有摄像和收音设备,但还没能看见日出,天就亮。
戚不照递过来瓶绿叶膏,丛安河顺从接过,弯下腰时整个背部都僵,清脆地响声。
他涂着几乎被咬肿脚踝,其实不知道人是什时候坐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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