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不照没说话,只是静静看他。
没有多余探究,这位英俊温柔Alpha似乎只想提供力所能及帮助,目纯粹得像是此刻他望过来
沉默有点久,戚不照半仰着头转过来和他对视。
很突然,丛安河心脏闷闷跳,漫起似是而非熟稔,但转瞬即逝。
“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问题脱口而出,他很快又后悔,说:“……你当没问。”
戚不照笑笑,答非所问地招手:“丛老师,你坐近点儿。”
丛安河并不扭捏,他向左挪近,任由戚不照摊开毯子,把另半盖在自己腿上。
总是这样。不太好分辨句话,细琢磨总觉得暧昧,神色半真不假所以摸不出真心。
丛安河打量他。
不是错觉,比起周前,戚不照眉骨似乎更高,眼窝于是更深,几处骨骼走势变得格外利落。
很微妙。
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其实很难看出细微差别,但第次见面实在太深刻,雨夜、雷声和湿润空气,轮椅轱辘压出两条看似不能相交平行线。
墙边摆着宽大懒人沙发,铺着深色地毯,质地舒服。
丛安河拎着条深色薄毯推门进来。
门关上,他们就变成笼子里两只鸟。
屋里没开灯,只有投影灯光荧蓝,轮椅停在沙发侧,戚不照窝在懒人沙发上。
他侧过头,光铺在鼻尖,连轮廓都显得柔软:“来。”
张长毯裹着两个人,热度如有实质,像燃起野火蹿进丛安河骨头缝。
“需要帮忙话可以找。”丛安河低声,声音小到不会被屋里收音设备捕捉。
戚不照:“什?”
丛安河摸摸下颌,这是个简单又鲜明暗示:“化妆技术还可以,简单修容软化线条不算难。”
“……”
真是Omega吗?
这节目连第二性别都能出岔子,那第性别呢?
念头刚起就被丛安河按下去,Alpha尖锐犬齿重划舌尖,刺痛让他清醒。
……他不该这想。
射幸活动十局输九局,上桌就要压上筹码。他囊中羞涩。
或许因为封闭性太好,这间屋子温度确实偏低。毯子薄薄层,丛安河落座前就盖在戚不照腿上:“等很久?”
矮桌上摆着两杯奶,份水果沙拉。刀工很漂亮,沙拉酱只挤半边,苹果被切成兔子型,西瓜和哈密瓜块块样大小。
戚不照撤开撑着下颌手,摇头,把左手边杯子递给他:“倒脱脂奶,晚上能喝?”
“可以,”丛安河接过就连喝两口,解释:“没这挑。”
戚不照:“挑吧,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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