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辉见她这幅模样,气更是不打处来,想骂又不知道骂什,只能把腔怒火对准自己儿子,忍不住骂道:“还有你!当初是明媒正娶你后妈,你却总是将他当成私生子对待!明里暗里针对他……”
薛子赢可不是黎芸那种脾气软弱人,再加上这些天他已经受够薛辉无缘无故就冲自己发火,怨气累积将近半个月,再被这刺激,忍不住回骂道:“你哪来脸指责,能针对他,不是因为有你在背后纵容吗?!让他替去联姻,不也是你自己主意吗?!凭什所有错都怪在身上?!”
两人在过年期间都积累不少情绪,又骂出火,来回,也逐渐上头,忘记自己所在地方,放开声音对骂起来。
他们这边动静大,作为主人家沈家不可能让人在晚宴上乱来,很快就有人匆匆赶过来:“今晚是沈家设宴,如果几位客人有什旧怨需要解决,可以自行离开再解决,不要扫
能好好对待被抱错沈二少,那沈二少和他们感情深厚话,现在他们薛家估计早就攀上沈家这个大树,飞黄腾达,结果现在,薛家不仅和沈家结怨,还连带着得罪骆家,啧啧。”
“要说,那薛家就根本不是人,据说要把人送给那位井少时候,他们是点不留情,好像还给那孩子下那种催青药,事发时候,这沈二少身份还没,bao露呢,那薛夫人竟然同意把自己亲儿子当成工具送出去……”
因为沈家要先和贵客打招呼,部分客人没有那快就过去打招呼,而是在原地交谈。
薛辉和黎芸听到那些议论话,脸青阵白阵,却又无可辩驳。
薛辉原本那些被强压下去悔意,就如同野草般肆意生长。
如果他当初能不鬼迷心窍、对时辙这个继子好点,和沈家结份善缘,他现在就是被宾客们环绕着庆祝攀谈人,而不是躲在这个角落里,为自己家族未来担忧不已,畏畏缩缩。
想到这,薛辉拳头不自觉地握紧,后悔得牙齿都要咬碎。
身旁传来黎芸低泣声,薛辉不由得烦,恼怒地低声咆哮道:“哭什哭!当初你要是能好好规劝对待你儿子,或者你自己对你儿子好些,们家现在用得着落到这个地步吗!”
黎芸被他通咆哮,眼睛不由得睁大许多,脸上泪都断下,才又继续往外流。
她也不说话不辩驳,只是眼神直凝望着时辙方向,心中打定主意——她好不容易才嫁到薛家,好不容易才得来安逸生活,不能就这因为得罪沈家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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