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不在人面前唱歌,时辙开始还有些拘谨放不开,但是随着微凉夜风吹过,他心底那点拘谨似乎被风给吹散在夜中,整个人都放开来。
“难离难舍想抱紧些。”
“茫茫人生好像荒野。”
“如孩儿能伏于爸爸肩膀……”
悦耳歌声突然戛然而止,唱歌人似乎愣住,他低头看看骆行之肩膀,又看看搭在上面自己手,好会儿才回过神来,爆个粗口:“靠,骆行之你故意吧?!这歌词……”唱出来就直接低个辈分。
能别为难啊。”
“暂时没想好。”骆行之说完,问道,“你会粤语吗?”
“粤语不会,但是会粤语歌。”时辙说,“你要听哪首?”
骆行之低头看眼:“《单车》。”
时辙答应下来,上车,双手搭在他肩上:“走吧,你开始骑就开始唱。”
骆行之:“嗯?”
他声音被风声裹挟,听得有些不真切,时辙却还是捕捉到他声音里掺杂、不加掩饰笑意,也跟着笑起来。
等笑够,时辙才接着刚刚话:“骆行之,你可真是个……”
话到半他突然有些卡住,偏偏骆行之还要添把火:“是什?”
时辙从毕生所学知识里翻找会儿,终于找到比较符合这人形容词,朗声说:“是个坏蛋。”
临近半夜,非机动车道上没什人,道路宽敞,路灯下,辆自行车飞快从路边驶过。
夜风习习,本该寂静路上却隐约有悠扬歌声响起。
“不要不要假设知道。”
“切切也都是为而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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