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熊气得好几分钟没说话，隔
会才再度开
“那是当然。”熊立刻开始臭屁，“还有什
事，通通告诉老子。”
啪，脑袋上挨
下。
“老子你个头老子。”
“……”熊恶狠狠地说，“小心吊灯掉下来砸死你。”
肖嘉映理都没理他，不知道为什心情大好，起身洗个苹果，用那把本打算拿来自残
水果刀削皮。
熊嗓音听不出害怕，就是有点莫名郁闷。
“说不定喔，要是你太没用
就要考虑考虑。”
“……”
“所以平时你得帮忙做事，不能整天在家吃闲饭。”
“喂，”熊恢复点吵架精神，“都说不用吃饭，你是白痴吗。”
没想到它竟然还是声不吭。
“难受就哭出来吧。”嘉映把它捡起来放在旁边，望着盆里火光平声说，“像你这大时候经常哭。”
“你又不知道多大。”
说得也是，只不过下意识把它当小孩，仔细想想吹口哨什应该至少高中生才会干。
他问：“袜子是怎回事，你能移动物体？”
嘉映沉默。
“做错什？”
“……”
“变旧也不是能控制事。”
“不是这个原因，”嘉映轻声，“是新鲜感，她对你没有新鲜感。”
“还有什本事通通说出来吧。”
“没。”
“真没？不能帮忙削水果皮？钱呢？钱能变吗？”
“不能，不能不能不能！”
“……真没用。”
“。”
“说吧，要做什。”熊不情不愿。
肖嘉映弯弯嘴角：“渴，帮把杯子拿过来。”
眨眼间水杯就出现在茶几上，里面水晃都没晃下。
“！”嘉映惊喜万分，“你好厉害。”
熊闷闷地嗯声：“能把见过东西移到见过地方。”
“懂。”
怪不得它先前不肯说，听起来确实不怎酷，根本就不能自由发挥嘛。
默小会，熊问他为什要烧书。他不知道怎解释，只能说这些以后用不到，所以干脆烧掉。
“所以你也会把烧掉？”
说完他蹲下来，鬼使神差地揉揉熊头。
把它领回家它和他依然保持沉默。
熊心情不好，这是肯定，肖嘉映也没安慰它，自顾自做些别事，比如销毁自己买18禁漫画什。
他搞个洗菜用不锈钢盆，把漫画通通丢进去，再拿打火机点燃烧。屋里呛得惊人，空气中也很多灰屑和烟雾。
怕熊沾上这些东西，肖嘉映回身想把它从沙发上拿远，结果不知道怎搞没拿稳，熊掉到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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