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就跟小孩想坐过山车样。
嘉映心软到无计可施:“那好吧,不过休想从包里出来。”同时还不忘吓唬它,“坐完地铁就把你还回去!”
明天体验将是全盲,熊已经预料到,但它还是很兴奋,况且它本来就想回小泥巴身边去,在那之前能坐次地铁也太棒吧。
“所以现在立刻,出去睡觉。”
嘉映起身拎起它,瞄准沙发直接投掷。他忍受不自己睡觉时被谁盯着,哪怕只是只不会动熊。况且这天够混乱,他很想吞安眠药睡觉,等着明早起来切恢复正常。
“废话,又不能动。”
“但你很吵啊。”
“谁说?!讲话只有你听得见。”
喔,也对。
这说来其实熊生是很寂寞吧。
扑哧。
肖嘉映终于没忍住笑疯,熊要是能动肯定冲进来把他脸挠花。
笑过以后他说:“但明天要上班。”
万万没想到熊会提出个十分过分要求:“上班?太好!你能带起去吗?”
“……?”
年纪,研究生,拥有份还算体面工作,父母也都健在。
所以为什?
这谁说得清,起码他自己两句话说不清。
写着写着忘记家里有只怪物,他合上笔电盖,趴在桌上久久无言。
“Hello,”熊从客厅试探着发声,“是没有打扰你意思,但确实有件事忘问。”
“轻点儿不行啊,”熊骂骂咧咧兼被动躺平,“也是知道疼好吧。”
它只是只不怎会法术熊而已。
翌日清早,肖嘉映已
“还是不行,”不过他依然不想同意,“工位上摆只熊会显得像个变态。”
“……嘉映。”
熊居然厚着脸皮叫他名字,还省略姓,“求求你。”
“你这样点也不酷。”他白它眼。
“可真很想坐回地铁。”
“还从来没去公司上过班。”
“这个,恐怕,不太方便。”
熊急得恨不能插上翅膀:“过来把拿进去,要跟你面对面交涉。”
肖嘉映轻叹口气,将它摆在自己电脑盖上,与它眼瞪眼。
“公司不是玩地方。”
嘉映撑起身揉揉脸:“你说。”
“明天你会把送回去对吧?”
可别霸占着不想还。从它嘴里听出这层含义,肖嘉映哪里还伤感得起来,真被它莫名自信所打败。
“你就那想回去啊。”隔着敞开门嘉映逗它。
“这不是想不想问题。”熊拽拽地说,可以脑补出插兜跟挑眉尾,“这是责任问题,男人哪有让女人伤心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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