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说,去做最后个祭品,他就不杀人。”
“D市精神病院,是他给诚意,也是威胁……”,纪知声顿下,“都…都交代好,阿软给秦言看着,出国,消失……”
席矜心宛如沁块冰,浑身血都凉。
这些天纪知声异常举动都有解释。
因为他想自己消失,所以将所有切都安排好,辞职,处理阿软,甚至秦言那里那份报告也有解释。
纪知声忽不说话,像是陷入某种回忆里,眉间浮起痛苦之色。
“他让…让……”
察觉到纪知声手指渐渐变凉,席矜熟练扣进他指缝,伏在纪知声背上,眼底幽深可怕,语气却轻柔不像话。
“不问,不说。”
情绪宣泄,对心理和生理来讲,都是不小负担。
茶色眼中闪过抹挣扎,顷刻间就被撞粉碎。
“是T……”
“是T纹。”
乖不像话,轻易就问出来。
席矜心沉,再次看向在他眼前绽放玫瑰纹身时候,眸色慢慢变深,他停下来,带着薄茧指腹用些力气,按压下去。
色眼瞳恍惚映入席矜影子,斯文冷淡脸上有点恍惚。
他不知在想什,或者什也没想。
出自本能,纪知声伸出手,死死抓住席矜背,拼命拥吻,喘息声混着泣音,仓皇不像他。
席矜……
席矜。
怪不得测出来结果显示向生欲只有百分之七。
怪不得他精神检测报告结果会突然跌到极危线数值之下。
原来是这样。
席矜沉默
等纪知声重新茫然下来,席矜才舒口气,亲亲他泛着疲惫眉眼,打算再问个就结束,“你为什打算出国。”
他摸着纪知声手腕上被手铐磨出来红痕,有点心疼,低头吻下。
原以为得出来结果无非是什‘想出国散心’、‘进修’之类,却不想,纪知声反应片刻,毫无所觉在他耳边说:
“因为…T……”
席矜目光凝。
轻易就在玫瑰边缘按出个指印。
“T怎纹?”
“在……在纹身床上,很疼,看不见……”
“T还对你做什?”
“他……”
莫名,他相信这个人。
就像相信他自己样。
夜才刚刚开始。
席矜总喜欢去摸纪知声身上纹身,过不去似,遍遍问:“纹身怎来?”
被单被抓褶皱,清瘦指骨无力收紧。纪知声咬在自己手腕上,艰难喘匀口气,他眼神迷离,反应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席矜在问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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