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矜昨晚睡很晚,生物钟延迟,醒来时候已经十点多。他下意识往旁边摸摸
啥也没有。
嗯?
席矜唰睁开眼,直挺
纪知声:“……”
他晚上睡相不太好,僵硬着身子把自己从席矜身上扯下来,片刻后,掀开被子坐在床边,深感头疼扶扶额角。
他怎遇见席矜就失控。
纪知声偏头,视线落在席矜唇上,就是那张嘴,昨晚帮他……他不自在移开目光,微微垂眸。
事情怎就走到这步。
都到这步,他都动嘴,不谈恋爱说得过去吗说过去吗?!啊?!
搁以前他们都该结婚,明天他就告诉纪知声,他俩必须把这恋爱给谈,不谈他就是渣男,撩睡还不认那种!
席矜微红耳尖透着心虚,却理直气壮直接上床,躺在纪知声旁边,偷偷勾住他手指。
他只觉得,纪知声手指和别人也不样,匀称又漂亮,席矜心脏砰砰跳,明明刚才给纪知声纾解时候都没这紧张。
席矜觉得自己没救。
就是想让纪知声吃个饭啊,怎就变成这个样。
他往床上瞅眼,纪知声早就睡着。
席矜认命起来,把纪知声换掉衣服洗干净,然后甩干,晾在旁边,保证明天可以干透。
做完之后,他才算是彻底清醒。
他走到床边,低头看纪知声锁骨上妖蓝色花,怎看怎不顺眼,副亲爹看叛逆亲儿子锡纸烫头嫌弃表情。
他明明是想和席矜拉开距离,现在该怎说。
他其实也不是对席矜没有感觉,但是席矜并不完全解他,也不知道他有过什经历。
纪知声人生头遭起逃避心理。
他确实也这做。
纪知声快速穿好衣服,拿上房卡,带上车钥匙,无声无息离开这里。
他睁眼直到凌晨四点左右,才沉沉睡过去。
第二日上午十点。
静音手机没能吵醒他们任何个人。
纪知声慢慢睁开眼,眼底茫然褪干干净净。
他不是喝酒就断片人,昨晚回忆随着记忆回笼渐渐清晰。
地铁老人手机jpg.
臭毛病,去个酒吧还贴纹身贴,真当自己不良少年。
席矜四下看看,在酒柜上瞅见瓶红酒,他在卫生纸上倒点,弄湿之后,小心翼翼在纪知声锁骨上擦擦,上面纹身很快消融,露出干干净净皮肤。
空气里弥漫淡淡红酒香,熏席矜有点上头。
席矜心想,无论明天纪知声记得还是不记得,这家伙都必须负责任,必须负责任,很大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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