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算是知道是这种事情,纪知声还是没有完全点明,甚至神情也没有反感,还贴心进洗手间避免他尴
救命啊。
席副队羞愤至极,从头发丝里露出耳尖又红又烫,整个人跟烧着似。
……他昨晚想有点多。
什警官犯人,什手铐,什乱七八糟耶楼……脑子里飘过无数他单身27年看过世间颜色,还有跟着扫黄大队兄弟们在些酒店酒吧翻出来各种玩具。
那。。多。
如果就这样草草挑明接受……等席矜知道玫瑰吻收尾时候,T把他抓走干什之后,‘喜欢’这种微薄而又脆弱情感,就会像泡沫样散去。
纪知声掏出自己手机,沉默片刻,打开手机里份保密文件,里面有七个很长视频录像。
年前,T把他抓走那七天录下来,七天七份,份不落。
目光落在最后份视频上,纪知声抓在洗脸池边缘手指慢慢收紧,胃里逐渐翻涌,他猛地伏在旁边,近乎狼狈按开水龙头,用水流声掩盖住喉间溢出干呕。
许久,他才面色如常走出来。
人……真算完整个人。
要是真有人和他在起,会很累吧。成天和秦言样,甚至比秦言更操心他状态,整天关切问他
吃药吗?
有异常吗?
精神稳定吗?
纪知声居然能察觉出来?犯罪心理学都这牛吗?
那……他想对纪知声做事情,难道也算犯罪种,所以才被发现察觉?!
“……”
只是想想席矜都觉得自己快窒息。
他刚才在纪知声房间还勉强能绷住点,但是现在细细想简直都不知道怎面对纪知声。
房间里只剩下他个人东西,席矜已经将他包全都收拾完带走。
纪知声捏紧手机,突然觉得有些不适应房间有点过于安静。
另边。
席矜拎着包去前台再定间大床房,进房间才猛地捂住自己脸,他将背包甩在床上,紧接着整个人也扑上去,床发出咚声。
他又想起来刚才纪知声和他说那句话“是修心理学,你昨晚在想什,清二楚。”
不舒服吗?
……
像对待件瓷器样小心翼翼,每句话都在提醒他,年前发生什,他又经历什。
纪知声其实不否认自己对席矜有好感,但是他没喜欢过人,也就不知道这好感到底如何分辨。
六七岁时候,他父母就去世,身边亲人慢慢露出贪婪本性。再后来他长大,这多年里,纪知声都是个很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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