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是缺
很多东西
。
偌大族库，这些残留东西，甚至连十分之
都填满不。
少年摆到最后，轻轻舒口气，走到侧赤羽之祖画像前折身跪下，“……不肖子孙云浮拜上。”
他重重叩首三下，额头都磕红。
那威风凛凛赤鸟画像有双很温和眼睛，它似是活般，温柔注视着下方赤羽族唯后人。
他缓片刻，指腹抹过唇边，冷眼看着地上那血迹被雨水冲淡。
这赤羽族祖居之地似是有灵，能辨认出他沾多少赤羽杀孽，才在他踏入这里那刻，就这般针对他。
越往里走，这针对就越强，阴气刺破骨骼在经脉里流转，到族库入口时候，以他渡劫巅峰修为，竟再不能前进半步。
顾眠凉闭上眼，运转体内灵气，试图将翻涌血息压下去。
他没有察觉到，缕藏在阴气中鬼气，悄无声息溜进族库。
，继续走吧。”
越靠近祖居之地最深处，顾眠凉脚步就越慢，似乎是下雨缘故，他后背衣服有些湿意。
少年毫无所觉，指着前面那颗最古老梧桐树，“那里就是族库所在之地，在地下，”他望向顾眠凉，弯弯眼睛，似有期待，“义父与
同进去吗？”
顾眠凉绷住微微发抖手臂，稳稳当当撑着伞，“送你到入口，你放好东西之后出来就行。”
“好吧，”少年有些失望。
少年沉默许久，终于低低开口：“赤羽族血仇，妖皇陛下不愿与多说，也不希望掺和进这件事……”
“但云浮起誓，若能跨过这次寿元限制，
***
族库内。
火光将这里照温暖。
妖皇当初收走赤羽族库里东西时候，已将这里清扫边，大体是整洁干净。只是许久没有人来，就显得有些萧条，架子上也落些灰尘。
少年不着急，认真将这里亲手打扫遍，直到变得尘不染，才开始将储物袋中物品拿出来，按照族制，摆放在它们原本位置上。
顾眠凉微微笑，松开牵着少年手，藏在袖口中之后，那手指却蓦攥紧，隐约有殷红血渗出来，他将少年送到入口处，温声道：“进去吧。”
少年欢喜应声，踮脚在他脸侧偷个吻，飞快闪身进去。
顾眠凉就这样站在原地，等到少年身影消失，族库门关上之后，脸上笑才消失不见，脸色白几分。
他环视圈，找处离这里稍远点梧桐树下待着，背抵在树身上借力，过片刻，冷不丁咳出口血来。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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