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东西极为难抓捕，要他去帮忙。
少年仍旧似之前
般，将药喝
，“……义父要走？”
顾眠凉点头：“嗯，准备些东西。”
“妖皇会派医官过来照顾你，
顶多日便回来。”
少年眼睫颤，没说话。
而在他离去不久后，床上睡着
少年就沉默坐起来，慢慢将自己缩起来，到角落里烛光照不见地方。
他怔怔出神，然后目光移到自己银色头发上。
“寿元丹…延元果……”
少年喃喃道，“还没醒……”
他想起顾眠凉温柔目光，似乎是屋内凉些，他觉得有点冷。
过会，他又问：“那你怎
不去陪他呢？”
顾眠凉半晌无言，温润目光望着少年，“照顾你更重要。”
少年却不见半点高兴，他歪歪脑袋：“……走时候，你都没有回头，现在为什说更重要。”
这是他这段时间以来，说话次数最多天。
顾眠凉喉间发紧，却不知如何回答，最终只低声道：“对不起。”
当糖果吃就好，日最多十粒。”
少年出神看着他掌心丹药，许久都没有动作。顾眠凉习以为常，耐心等着他。
良久，少年嘴唇嗫嚅几下，问个不甚相关问题：“……他醒吗？”
顾眠凉怔：“谁？”
少年声音更低：“剑尊。”
顾眠
少年将自己缩紧，头深深埋进臂弯里。
往后月，少年日日服用寿元丹，寿元终于延长到三百年左右，但应当可以挺到下次突破。
可但凡丹药，都有丹毒，这些日子少年身形越来越瘦弱，食欲不振，愈加沉默。
于是顾眠凉今日只端调养身体药来，“寿元丹停，”他揉揉少年头，哄道，“今日只有这个，要是想吃别糖，去给你买。”
正好殷岭西传来消息，说他在极寒之域找到可以温养经脉、增长百年寿元且没有副作用雪灵蚕。
这三个字让少年微微恍惚，过会，他又哦声，机械从顾眠凉手里接过丹药，颗颗塞进嘴里。
灯烛光落在他身上，轻微晃动下，窗户没有关好，刮进来阵冷风，那烛火就倏地灭。
顾眠凉拧眉，去将窗户关上，重新将灯点燃之后，少年已经将丹药吃完。
他也不去管顾眠凉，无声躺在床上闭上眼。
顾眠凉将被子给他拉好，静静在这里守到半夜，才悄然离去。
“……”
顾眠凉想起医官说过话
赤君现在受不得刺激，千万让他情绪保持稳定。
于是他温声道：“还没有。”
少年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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