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接你啊。”
“接？”
李尧远满腹狐疑，回头看
那帮朋友
眼。朋友们脸上带着不怀好意
笑容，其中个好事还朝许昀挥挥手：“夜壶！好久不见！”
许昀愣下，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可是他向来口拙，根本不懂得怎
反击，只是迟钝地站在原地被人羞辱。
李尧远回去警告朋友：“把你们嘴闭上，这样显得你们很低级。”
渐渐嘴唇冻得发紫，脚也冰冰凉凉，怎跺都暖和不过来。他把下巴收进去，拉链拉到最顶端，用来抵御小部分冷风。
饥寒交迫之下感觉自己快要冻僵，只能花五块钱去便利店买瓶热饮，喝下去才算是好点。
就这样傻傻等着，看着门口各式各样人进进出出，眼睛都酸到快要流眼泪，李尧远居然好端端地自己走出来。
“阿远？”许昀有点疑惑，但精神为之振，脸色也红润些。
他起身朝李尧远跑过去。
吴远林。他语气有点古怪，说他们帮人在酒吧刚谈完生意，李尧远喝太多醉得人事不省，需要许昀过去接人。
“这、这样吗？”
“快来吧，他说他胃难受让打给你。”
许昀爬起来穿衣服，很快出门。
外面寒风凛冽，薄薄毛衣加件棉袄不算太暖和，刚上公交车就冻得直打喷嚏。
“哇，你是在给他出头？所以你们到底什关系老实交待吧。”
许昀听不见他们在说什，呆呆地站立，手微微发抖。
“跟过来。”李尧远没注意到他不对劲，沉着脸将他扯到角落，“你脑子有问题是不是，突然跑来找干什？”
“是你朋友吴远林给打电话，说
旁边吴远林扯扯李尧远袖子，揶揄地笑起来：“快看谁来。”
“咦，”另位朋友抻长脖子，火眼金睛，“那不是夜壶吗？他怎在这里。”
李尧远拧下眉，快步走过去。
“阿远……”许昀鼻尖都冻得通红，手里还抱着半瓶廉价饮料。
“你来这干什？”
不作声地坐在后排，心里直七上八下。
那些人想必都是阿远生意伙伴吧？为什有吴远林就不清楚，但之前听阿远说过，有几个朋友在他那间4S店入过股，年年可以拿分红。
到酒吧门口，到处停是车。看门保安把他拦下来，说有预约客人才有资格进去。
电话怎也打不通，跟保安说情也说不动，他只好在外面等。
周围都是浓妆艳抹男女、烟民以及浓重香水味。忘记吃晚饭胃里空空荡荡，再加上头又开始痛，于是就找到个墙角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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