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不是啦，”许昀停顿
小会儿，若有所思地开口，“
只是在想明年再来可能会有点麻烦。”
“有什
麻烦
。”
李尧远连应都懒得应。
付完款到外面去等照片，两人并排站在起看车来车往。许昀兴奋劲还没有完全消下去，脸上直挂着浅浅笑容。
“阿远。”
“干嘛。”
“刚刚你戴圣诞帽样子很可爱。”
可是想想阿远喜欢，怀特又拍得那可爱，好像又觉得……又觉得很值得。算啦，大不这个月在吃饭上再节省点，总之是能过下去。
他认命地拿出钱包，李尧远却问：“给你那张卡呢？”
“那个啊……”
慢得像乌龟样。Alpha直接把钱包拿走，抽出里面那张黑卡递给销售：“刷这张。”
“可是，”许昀羞愧地低下头，“说好今天请你。”
“你要不要看看，万挑你不喜欢……”
转回来对上期待目光，Alpha扯出自己袖子，往电脑屏幕上敷衍地扫眼，“就这几张？”
“嗯。”许昀局促地低下头，小声解释道，“选是最便宜套餐，所以只有五张照片。”
那位Alpha销售抓住机会极力推荐：“两位狗狗超上镜，本人也这帅气又有型，说真要不要考虑升级套餐？只挑五张实在太可惜。”
许昀还没说话李尧远就已经开口，只是语气有些漫不经心：“怎升级？”
李尧远噎，表情不自然地变变：“胡说八道什。”
“就是很可爱啊。”许昀望着他，眼睛笑成月牙状，看得Alpha差点忍不住吻上去。
“不准用这恶心词来形容。”
李尧远愤愤地转开头，却听到身后人轻声问：“不过，明年们真还能再来吗？”
“难道你还不愿意？”
“下次吧。”
“啊？”
“明年再来拍。”
Alpha样子仿佛只是随口提，许昀却愣下，然后释怀地露出微笑：“好啊，明年再来拍次，那时候肯定存不少钱，咱们可以想拍多少张就拍多少张。”
谁要跟你拍很多。
“啊这个！”销售火速拿来宣传册，“699对应20张底片，999对应40张，还有——”
“直接说全包那档。”
销售听完连眼睛都亮，许昀想要阻止却又被Alpha给凶巴巴地瞪回来。
“底片全包是1999，们不仅会把底片修好全发给您，还会附赠两个相框和套宠物清洁剂，另外还有……”
两千块，实在不是笔小数目，许昀心疼得肉都在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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