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年到易感期他就要吃药,欲望是勉强压制住,脾气却变得越来越,bao躁。父亲也劝过他,实在不行就赶紧找个Omega结成固定伴侣,过不下去还能离嘛,反正Alpha生能标记不止个Omega。
混账父亲自己是个花花公子,对儿子道德标准也低得吓人。
起身掀开被子看,浑身还赤裸着,连条内裤都没穿。房间里没别人,地上衣服也被人收走。
昨晚事不太记得,但想也知道是怎回事。从闻到房间里残存Beta信息素开始,李尧远就隐约感觉自己腺体在蠢蠢欲动。
不是以前那种到时间就来欲望,
房间里只有点月光,静悄悄。他身上遍布掐痕、齿痕,尤其是脖子,碰下就疼得钻心。
衣服都被扯烂,本就寒酸布料成破布,随便地丢弃在地上。
手脚并用地爬下床,他赤着脚跑到客厅沙发去缩起来。室友应该没听见,因为后半程自己直咬着枕头,再疼都没让声音外泄。
不是觉得无所谓,只是不想显得小题大做。
李尧远并没有对自己做出什难以宽恕事,不过是在生理冲动支配下咬破腺体,把信息素强行注入自己体内而已。
咬颈咬得再凶,Beta那点信息素也只够安抚Alpha晚上,要想彻底舒缓还是需要Omega。
不过这个晚上李尧远睡得很香。
他做个梦,梦到自己回到二十岁时候,血气方刚年纪。夜幕下他把个男人压在草地里反复进入,对方呻吟轻柔又可怜,动听极。
“阿远,不舒服……”
对方不断地央求他出去,别留在身体里。
可为什还是觉得难受?
明明就像樊昱说,Beta根本没有什损失。
也许是因为今晚再次意识到,Alpha就是Alpha,注定是要跟Omega在起吧。许昀把额头抵在膝盖上,身体热阵冷阵,久久难以平静。
翌日清晨李尧远醒得很迟,睁开眼就觉得身体异常舒爽自在,从头发丝到脚趾都是餍足。
这也难怪,抑制剂怎能跟真正信息素比。
他不太高兴,耐着性子安抚身下人:“还没标记呢,再忍忍,难道你希望们直稀里糊涂?”
“可是Beta,阿远,根本没办法被彻底标记……”
“老子不管那多,今晚就是要标记你!”
梦里两具身体起起伏伏,梦外呼吸声也起起伏伏。
许昀用尽最后丝力气推开压在身上人,躺在床上眼冒金星,过好久好久才勉强撑起身体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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