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想想,六年没来往前任,叫不出名字也很正常吧。
可李尧远还是脸色骤冷。
“被甩而已,又不是什新鲜事,哭哭啼啼
“怎记得你跟他以前……好像有过段吧,你们两个。”
好友笑得不怀好意,其他人则脸难以置信:“什?尧远跟夜壶有过段?打过炮还是认真啊?什时候事,们怎没听说!”
“你们自己问他。”
李尧远在众人注视下冷着脸:“少放屁,眼光什时候这差过。”
刚才那名服务生是来询问许昀要不要加菜,顺便告诉他,之前那个走之男人没结账。许昀自认倒霉,抱着不能浪费粮食心情吃起沙拉来,毕竟这是唯没有被打包菜。
里给这间餐厅打个大大叉。
“谁选这破地方。”他语气不善,英俊脸上剑眉微横,副不爽表情。
“这地方选得对极!只可惜你来得晚,错过精彩好戏。”
“咦?”另个人终于反应过来,“他不是那个……那个夜壶吗?”
夜壶是当年许昀在学校外号,因为他信息素白天淡,晚上凑近却能闻出来。开始也不知道是谁取,实在够贴切,所以后来渐渐传开。
吃着吃着就开始觉得难受,狼狈地打两个喷嚏,结果身下椅腿被踹踹。
“又让人甩?”
他吃惊,拿开纸巾抬起头,先看到双抄在裤袋里手,只价值不菲腕表,然后才是处处散发着强烈Alpha气息挺拔身躯。
不过还好闻不到什,所以也不会像Omega那样想着臣服。
面对盛气凌人男人,他嘴唇翕张两下,满眼错愕。这副表情看在对方眼中却令人窝火,因为这仿佛代表着他忘自己名字。
在座几个Alpha全笑起来,只有李尧远抬起视线,肩膀都骤然绷紧。
许昀位置靠窗,背微微弓着。有服务生过去问他什,他仰起下巴,好像有点惊讶和局促,等人走后才抽过纸巾揉鼻子,把鼻尖都揉红,整个人既窝囊又安静。
从前他就是这样,衣服不合身,骨架还又薄又瘦。长得难看就算,偏偏又不爱说话,只喜欢晒太阳,常常在学校草坪躺下午。
另外,这个人软塌塌没骨气,不管被怎对待都照单全收。就算被某人骂是没用海绵,只会吸收别人恶意,他听完也笑眯眯不生气:“当团海绵有什不好?晒晒太阳就可以把这些恶意烤干啊,阿远,陪起晒太阳吧。”
怎又开始想以前事。李尧远暗骂声,生硬地收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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