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仲祁摇头：“
若是光明正大
求见，怕是见不到能说得上话、做得
主人。”
钟应：“……”
这不是废话吗？
离芳水镜天魔跑上门来求见，当然是第
时间镇压或者拍死啊！
就算魔界九州止战，九州也容不下“只知杀戮，毫无理智”天魔。
谭仲祁阖上眸子，声音含着些许沉痛：“动手……”
钟应眼角跳，意识到什
。
君不意缓步踏下台阶，目光落在谭仲祁身上，衣摆拖过阶梯，如流动云：“你恢复记忆？”
谭仲祁叹口气：“对，霈儿千辛万苦寻来丹药，为恢复神智。”
“怪不得怪怪。”钟应啧声，收回陆离枪，往肩膀上扛，完全不担心天魔跑掉，“你跑来这里干什？”
祁眉心，随意贴着他脸颊，仿佛随时要将人捅个对穿，笑道：“说，谭霈想做什？”
“……”
钟应撇撇嘴：“横冲直撞闯书院，你们没什目，可不信，老实交代吧。”
在钟应认识中，天魔无理智，受谭霈控制，听从谭霈命令，天魔所做切，自然是谭霈、或者说离芳水镜吩咐，谭霈身为天魔主人，可以轻易透过天魔，看到这幕。
钟应便道：“谭霈，你不想毁这个天魔，毁你老祖宗这具壳子，你最好说清楚。”
“有件事，你们想必很感兴趣。”谭仲祁话音转。
君不意走至钟应身侧时，停下：“你说。”
“你们在找神君对不对？神君已经离开离芳水镜，便是离芳水镜也不知他去向。”谭仲祁道：“但是，跟在霈儿身边时，曾听朝阳脉洛岭无意间说过句话
谭仲祁道：“来赎罪。”
钟应微楞：“你觉得你说话，们会信？”
谭仲祁望着钟应，望着君不意，透过两人望向星辰台，看着云雾笼罩下青岚叠翠、重重宫阁，目光由沧凉转向平和。
“不是霈儿。”他道：“自恢复记忆神智后，便不是天魔，而是谭家曾经家主，谭家根系如今还在尚合郡，不可能不管不顾。”
在那般目光下，钟应心中信几分，收起声音间尖锐：“……这就是你横冲直撞，闯进书院原因？”
钟应已不是当年那个十五岁少年，如今魔君自然有那个能力，没看到身为深渊之主阿离都被他收拾服服帖帖吗？
天魔以往猩红冷酷眸子中，掠过种种复杂情绪波动。
那绝对不是天魔拥有目光！
钟应心中闪过些许古怪，正疑惑时，便听谭仲祁道：“霈儿……死。”
“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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