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灯烛火摇曳,两人影子交叠在起……
臀部被拍下……
下……
钟应惊呆!
白净脸颊瞬间涨成通红,即是憋屈,也是羞赧。
君不意居然敢打他屁股?
钟应却因为这个动作而误会,瞥眼荆条说道:“也对,荆条只能打个凡人而已,抽身上连法衣都破不开,比挠痒痒都不如。用这个——”
手招,灭却枪携着黑焰浮现,钟应提着长枪塞进君不意掌心,抬抬下巴:“这样便能捅到肉。”
君不意:“……”
微微叹息,他问:“应应,你真想挨打?”
钟应反驳:“挨什打,这是负荆请罪?”
保证不反击,保证不躲,躲是小狗!”
荆条呈淡黄色,生着圈圈细小刺,挨上下话,衣裳和皮肉都会被勾破。
君不意揉揉钟应额发,凤眸微波荡漾,如江南小诗般清丽而温柔,声音含着微不可查笑意:“别闹,已经不生气。”
“你怎可能不生气?”钟应反驳,“你要是不生气,就不会以疏影君身份,让当十天男宠,你当时明明知道那个魅魔是假扮!别憋着,要打就打,怕你事后找算账。先说好,过今晚你想出气,可不会认。”
君不意有些无奈:“你跟坦白时,就不生气。”
堂堂魔君流血不流泪,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屈辱!
什负荆请罪!通通见鬼!
钟应决定跟君不意拼命,当辈子死对头!
猛弹起,钟应恶狠狠朝着君不意扑去……
排排书架之上,摆着无数世人求之不得古籍法典,书桌之上,宗卷奏折积堆又堆。
君不意默片刻,将灭却枪也推到书桌上,用来处理政务书桌上乱糟糟团,什都有。
“哎?!你干嘛——”
话音未落,君不意握住钟应手,将蹲着钟应拉起,随后双手环过钟应腰身,往自己大腿上提。
钟应还没反应过来,便头朝下,趴在君不意大腿上。
随后,臀部被轻轻拍下。
钟应惊疑:“你这好哄?”
他才不信!
莲中君若是好哄,前世那些死在莲中君手上亡魂算什?幻觉吗?
君不意将荆条推到书桌上,回答:“因为是你……”
因为是小混蛋,所以随便哄哄,他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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