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应被钟岳追半个剑岛,挨两鱼竿,方才脱身。
撸开袖子,看到手臂上被鱼竿打出来痕迹后,钟应满不在乎撇
钟岳气提起鱼竿:“你们多大,你就敢搞没元阳,你还没毕业知道吗?”
钟应抬抬下巴:“以天资,还需要那点元阳?”再说,君不意元阳也给他,他完全不吃亏好吧?
“去找他!”
钟岳才走几步,被钟应拦住:“不许去!”
钟岳恨铁不成钢:“都说姑娘外向,你怎比姑娘还不如?”
惊吓程度不亚于当年海珠摸着他额头,告诉他“姐姐怀孕”时候。
钟应展开衣袖,脸淡定:“衣服没穿反,脸上也没脏东西。”
“你知道说不是这个意思!”
钟应死鸭子嘴硬:“那你什意思?”
钟岳指着他手抖三下:“你告诉,你元阳怎没?”
所酿之酒,钟岳眉开眼笑拉着他手:“家心肝儿子,就靠你帮他补课,不意,没想到你不仅学好,还教好。”
君不意垂下眼帘:“并没有做什。”
他离开剑岛后,钟岳还在心里感叹,小太子真是他此生见过最优秀学生,配他家儿子,真是可惜。
“咦!心肝儿子,你终于来看你爹?”钟岳察觉到钟应气息,脸上笑容压都压不住,“你这次考不错,给争气,想要什跟爹爹说,爹爹什都给你弄来。”
钟应在不远处停下:“你说真?”
“这叫疼媳妇,你懂什?”
“……”
钟岳彻底黑张脸。
“爹……那个,酒你也收,也问候你,就走!”钟应拔腿就跑,钟岳提着鱼竿追上去。
“打死你个臭小子!”
“该怎没就怎没。”
钟岳想起刚刚来送酒小太子,因为不是自家儿子,钟岳也不会刻意去探查少年们隐私,所以并未发现不对,如今回忆,便发现丝端倪:“你跟君不意……你们两个睡?”
君不意守礼好学生形象,在位偏心爹爹心里,下子碎!
“怎?”钟应抱着胸,丢里不丢面,“把他睡,不行吗?”
“……”
“千真万确!”
钟应立刻随棍上:“那你不许大惊小怪。”
钟岳乐:“你这是什要求?快换个,爹爹没骗你……”
声音越来越小,直至完全消失。
钟岳眼睛越睁越大,见鬼似得盯着钟应,声音颤抖:“你、你这是什样子!”单身数百年,传说直暗恋灵女海珠,至今还是童子身剑主被自家儿子身上气息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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