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两次、年、两年……
时间久,钟应便发现,君不意偶尔若有所察般,抬首暼眼天空水镜方向。
所以,绝境之时,见到君不意,钟应心间被熟稔填充,彻底松口气:“原来、原来是你……”
君不意眸光沉静,声音轻而净,如雪山之巅,片悠然飘落冰雪:“……钟应?”
身后魔族气势汹汹追来,所过之处,古树倒塌片。
是极年轻年纪,因为接书院任务,才途经此地。
那个时候,钟应并不讨厌他,并没有天天将伪君子挂在嘴边,也没有时时刻刻想着怎弄死他。
钟应因为初见时,君不意给他弹三首轻快琴曲,对学院这位众星拱月般少年挺有好感。
尽管他们不是届,很少见面,见面也是擦肩而过。可是因为剑岛那面可以看到书院大部分地方水镜,钟应经常看到他。
少年时期,君不意即便不开心,也不会说句,只会彻夜抚琴。
之后事,钟应并不知晓。
他昏过去,身体跌倒时,被君不意把捞住。
而钟应喜欢听他抚琴。
深夜,剑岛星空之下,钟应闲没事干睡不着时,就开启水镜,瞧君不意眼。
若是君不意在挑灯夜读,或者打坐修炼,他就关闭水镜。
若是君不意在抚琴,他便翘着二郎腿,半阖着眸子,享受似得听着琴声中种种清淡情绪。
直到浅浅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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