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自己看啊!”
杂乱声音传入耳中,君不意神色渐渐凝重,钟应眼神凛,抬眸,便看到直入云霄,矗立数千年剑塔如同失去支柱般,缓缓倾斜……
不少人顿住,看着这幕,连逃命都忘,眼神发直,神色骇然。
外来修士尚且不觉得什,可是于中州修士来说,他们早便习惯注视着这座剑塔,敬仰着镇守这座剑塔剑仙。
毕竟,五千年来,中州修士从生到死,换代又代,唯有剑塔屹立不倒,这早已不是什普通观赏物件。
钟应两个愣愣,各自扭过身,背对着对方,看着极远地方。
傅月溪将妹妹全身包裹严严实实后,抱着熟睡女子出门,打算回去。先前请来药师他又让人送回去,并没有提傅潇湘事,只是让属下备下厚礼。
几人才进城,整个金玉城便开始摇摇晃晃,仿佛地龙翻身,要将这片天地颠覆。
鳞次栉比房屋发出吱咯吱咯声音,灯笼架子、路边摊子、枯老树木……翻落,街道上片狼藉。幸好金玉城建筑物都用阵法加固过,才没有在剧烈摇晃中倒塌。
“鬼婴、骨妖,食腐兽……都出现,这次又出来什东西吗?”
来后,冷笑声:“胡说八道!就算不想救她,你也会救她,还不解你?”
有前世为证,钟应这句话说格外理直气壮,好像自己连君不意几岁断奶都知道似得。
君不意垂下眼帘,顺着钟应话说:“对,你解。”
钟应:“……”
这话没法子谈。
“怎可能……”傅月溪神色茫然,声音在颤抖。于他来说,妹妹事属于骨肉亲情,剑塔却是他责任,问天宫责任。
总有日,他要负担起镇守剑塔责任。
可是还不等他做好准备,剑塔却出现颓败之势。
他重复呢喃:“怎可能?”
“只要洞明师叔不出事,只要剑塔里那件东西还在,剑塔就不会有事。到底……到底
“到底发生什?”
“魔修想做什?”
修士们飞天遁地,如鸟兽散般离开金玉城。
突然有人惊呼:“天啦——剑塔,剑塔……要塌?”
“你瞎说什?”
这个时候,门又开,傅月溪声音含着感激:“君道友,钟道友,问天宫欠你们个人情,日后有用上地方,尽管提。”
抬头,傅月溪便看到相拥两个少年,不由愣。
……原来他们两个是这种关系啊,倒也挺登对。
傅月溪拱手,恢复清贵之姿:“打扰。”
言罢,又进屋,顺手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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