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
点，姑娘家每月都有几天不舒服，也就是来葵水。”
钟应：“？？？”
胖墩左顾右盼，见没人后，才压低声音：“室妇十四岁，经脉初动，名曰天癸水至。她要是有几天不舒服，又有血腥味，那准没错
。”
钟应：“……”
这几天，君不意不就不舒服，副病秧子
模样？！！！
“你、你不是要揍
吗？”
“哦？你还想继续被踢？”钟应抬高音量。
胖墩使劲摇头，眼睛亮起来，拍着胸脯说：“跟你说，男人和女人差距大去……”
两个人就这个问题进行深入探讨。
“先把胸大腰细腿长这点排除，毕竟不是每个姑娘都具备这三个特点。但是姑娘家声音般更柔美，没有喉结……”
凤王八榜完全无法同四字碑相提并论，但是颜钰能排第三，便说明他在新生中心性极为不错。
“不过他倒是好运。”胖墩说到这里，语气酸溜溜，“有个贤惠温柔未婚妻，未婚妻还跟着他起进瑶光院……老大，龙凤榜第二徐小惜就是他未婚妻！”
钟应默默将糕点装进储物袋中。
胖墩看到这幕，小心肝都要碎。
接下来，不断有人给钟应送东西道歉，好几个少年顺便给君不意带份。
“听个大姐姐说，这几天不能受累，不能碰凉水，喝些红枣红糖水会更舒服些……”胖墩如数家珍。
胖墩跟钟应告别时，非常好心附赠小包红枣和红糖。
丙字叁号院。
钟应还没进屋，便看到半蹲在墙壁边君不意。
君不意手中抱着个系着红色流苏葫芦，正在给紫藤萝幼苗浇灌灵水。广袖沾雪水，头墨发垂落在
钟应挑眉：“不是可以伪装吗？”
“姑娘家性格更羞怯腼腆，她们……”
钟应嗤笑：“你当没见过那些凶残母老虎？”魔界最不缺就是外表妖娆，实则狠毒食人花。
接连两次梗住，胖墩忍忍，又道：“姑娘家身体些地方，绝对不能随随便便碰触，比如说胸啊，腿啊什
，你要是真碰到，她肯定会羞涩躲开。”
“唔……这个貌似可以试试。”
钟应对其中位印象比较深刻，因为那人把个盒子扔给钟应后，结结巴巴说是送给君不意，就捂着脸跑。
——这少年正是先前说君不意病秧子那位。
终于清净后，钟应才问胖墩：“不是让你下课等吗？跑什跑？”
胖墩幽怨瞧钟应眼。
“行。”钟应无视，手背撑着下颌，“快跟说说，从哪几个方面可以分辨出对方是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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