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应吼声:“死胖子!别跑!”
胖墩激灵,瞬间撒丫子跑。
钟应手臂撑书桌,跃过障碍后直接追上去,经书和笔墨便全部扔在书桌上。
君不意:“……”
他垂眸,帮钟应收起笔墨纸砚,又耐心将经书上被钟应睡出来褶皱抚平,如玉手指划过书面时,君不意心中不由浮起个念头。
“这……”
“快去寻他!”
这日,九州之上不少修士记住并列黄字碑榜首两个名字,不久之后,他们名字将彻底传开。
而钟应并不在乎这些,他正对着道家典籍抓狂。
正式上课第天,他便再度感受到当年读书时折磨,在昏昏欲睡和狂,bao之间徘徊。
黄录就出新,原来是榜首变动……”
跟少年同样反应不在少数,甚至有反应更激烈,有几个上黄字碑,bao躁少年硬生生撕天地玄黄录,拍翻身侧桌子。
原本排九十九和百,如今已经榜上无名少年,不是失魂落魄就是脸色苍白。
中州。
垂落湘妃竹帘和珍珠纱帐湖中亭中,坐着道纤细柔美绰约身影,虽然纱幔遮住容貌,但是光看这妙曼身姿,便知其主人天香国色。
他这位同窗上课睡大觉究竟是基础扎实、早便学会这些,还是……单纯上课走神?
胖墩从食堂买几个肉包子,不敢停留,路溜进澡堂子里,这才松口气。
这个时间段,澡堂人非常少,只有两个光着膀子,腰间围着块白布少年上上下下、走来走去。
胖墩往地面蹲,边口半个肉包,边含含糊糊说:“幸好机灵,跑利索。”
“为什要跑。”秋时远被
直到君不意阖上经书,收拾笔墨轻微声音方才惊动钟应。
钟应揉着眉心,打着哈欠,下意识嘀咕:“早上吗?”
君不意:“……木夫人才离开。”
钟应瞬间惊醒,往后桌望去,便见胖墩拉着秋时远,半蹲着身子贴着墙壁走,副鬼鬼祟祟想要开溜模样。
“说过答应你件事,你想要什?”君不意极轻声音从身后传开,如漂浮白云,从钟应耳边飘过。
“哥哥居然被人挤下来……”少女微微蹙眉,空谷幽般兰声音被风吹散。
侍女端壶灵茶踏入湖中亭,恭敬安慰:“圣女不必忧心,圣子早便突破炼神,黄字碑第位置,并不重要。”
少女微微颔首,黑色海藻般长发披散在腰间,她问:“哥哥?”
侍女顿住。
少女不由扶额,呢喃:“哥哥不会又迷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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