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觉唱：“
有
个小秘密，直不敢告诉你。很早以前爱上你，你直在心里。越不想你越想你，想你意乱情迷……”跑调都跑到天涯海角
。
宋珂边笑边双手捂紧，作出副不忍卒听
神情，身体弓得像蜗牛。陈觉就把他抱在怀里，扒开他耳朵唱给他听，唱到后来，才低声说句“爱你”。
掀开被子
宋珂忍俊不禁：“你这个换人速度也太快吧？”
陈念朝他眨眨眼，大方地坦白：“是啊，承认只看中对方脸，有更帅就直奔下个。你就不同啦，你看中是人家歌喉，不像这
肤浅，所以比较长情嘛。”
话里有话，连陈觉都听出来，转过脸来挑挑眉，“宋珂喜欢哪个歌星？”
陈念看向宋珂，随后扑哧声笑出来。宋珂不知是不是暖气烘，脸颊到脖子那截有点微红，垂下眼眸拿起遥控器，默不作声地把音量调大。
直到守完岁，上楼关上卧室门，陈觉还在记挂着这个问题。
扎不好，害得在学校老是被老师和同学们笑。后来再大点去学钢笔字，大院里五个孩子就数他写得最差，学得最不认真，还成天在老师家里调皮捣蛋，爸爸没少拿皮带抽他。”
宋珂就看向他，低声说句：“笨手笨脚。”
陈觉只是笑，并不辩驳。
晚上家人守岁，窗外月光明净透亮，雪如扬沙细粒。
以前大学室友打来问候陈念，她窝在沙发角仰躺着，对紧手机另端絮絮叨叨。
外面烟花远在郊区，传到这里声音已经不很吵闹。两人到大床上继续看晚会，宋珂躺在陈觉胸口，陈觉靠在床头，弯腰问他：“你喜欢歌星是谁？”
宋珂将脸侧向窗外，不予理会：“陈念开玩笑呢，没喜欢哪个歌星。”
“真？”
陈觉不信，俯身亲他耳朵边缘软骨，牙齿微微用力。宋珂痒得受不，拿手捂住耳朵藏进被子里，陈觉又跟着钻进去，“说。”
“给唱首歌就告诉你。”
“真好，年不见就生个这可爱奶娃娃，瞧这小脚，还没巴掌大……”
宋珂和陈觉也在对着手机，不过不是聊天，而是在工作群里发红包，顺便抢抢对方发。认真在看电视就顾阿姨个，尽管里面明星她大多不认识，但是不影响凑热闹。
某个歌舞节目出来时候，宋珂瞟眼，说：“小念，你最爱。”
“嗯？”
陈念扭头，看到画面里草包大帅哥感觉很陌生，半晌才“噢”声：“他啊，那是去年最爱，今年下半年就已经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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