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是反对不对,”他也望着宋珂,“你不会对说这句话,将来们——”
还没有说完,宋珂就仰头亲在他唇上。
只秒就退开,仍然看着他。
听着他缓慢呼吸,宋珂心还在咚、咚地跳。
“开刀后遗症,这是最轻。”陈觉低声解释,“连大夫都说很幸运,术后没有再出血也没有得癫痫,强过九成九病人。”
宋珂小心翼翼地将他扶上床,听着他在旁边遍遍地深呼吸,感觉他手直紧紧地攥着被子,颈上全是汗。
不知为什,自己也跟着嘴唇发白,发点虚汗,隐隐约约只觉得难受。
过好久才把头靠过去,脸埋在他颈侧,句话也没有说。
奖。”
宋珂抱歉地抿起嘴,慢慢地却也笑起来:“实在不好意思,让陈总吃点亏。”
本应该很糟糕天气,因为两个人在起而变得不同。躺在那里听着滴滴答答雨珠跌落声音,喁喁地说着话,心里也长出无数枝丫。
后来聊着聊着就睡着。
夜里雨势渐小,宋珂却被点细微动静惊醒。
陈觉也没有再解释什,只是问:“能不能抱你?”
宋珂连头也没有力气抬起来,那样靠着,无法抑制地心慌。陈觉身体偏向他点,起初抱得很绅士,后来才像从前样圈着他。
“刚才做梦,梦到你跟说:‘陈觉,咱们两个算吧。’”
语气并不沉重,甚至是哄他。说完以后陈觉迟缓地呼气,吸气,把他蜷缩手指包在自己掌心里,“然后就疼醒。”
宋珂静静地滞在他怀里,许久后才抬头凝视他脸。他近来并没有胖回来,还是那瘦,发型比以前要短,遮不住右侧那道很深手术伤疤,脸色也很苍白。
昏暗房间里陈觉没有吭声,只伸手摸索床头柜最上面层抽屉,动作极其缓慢。即使不开灯也可以看到他满额头冷汗,牙关紧咬,脸颊两侧肌肉痛苦地牵扯着,好不容易摸到药瓶却又拿不稳,右手颤抖着松开。
听到塑料药瓶滚落声音,宋珂心脏停好几秒,然后才慌忙下床。
把人半抱半扶着弄起来,只感觉他睡衣都被汗打湿,尤其是后背,又湿又冰,额头却是滚烫。
什也来不及问,只知道着急:“去医院吧?”
陈觉却像是习惯,就在柜子边上靠会儿,咽三片药才开始慢慢地撑起身体,从剧烈疼痛中缓过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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