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刚进家门,电话就突然响起来。他也没来得及看眼是谁,直接就接通:“喂?”
“你去哪里,怎不在家?”
竟然是陈觉,语气还很着急。
他下没有反应过来,愣愣,才把眼睛不由自主地往窗外张望。外面瓢泼大雨劈里啪啦地敲打着玻璃,狂风把极粗树干也吹得东摇西晃,确是很容易出事。
不知怎就含糊其辞,仿佛自己也知道自己做错事:“刚到家,出去趟,怎?”
那之后他们两个像是比以前近些,不过生活没有太大改变。
陈觉病好以后仍然在尽力工作,宋珂则照样是家、办公室两点线,平时交流不多,就只有午饭常常是在起吃。吃饭这件事上有时是你等,有时是等你,不需要约,心里有这种默契。
但下班就不是这样。也许是因为心知肚明回不个家,他们下班时候会互相问候声,打个招呼,但并不刻意等着对方。
有时候连宋珂自己都奇怪,他们俩究竟算是什关系?是朋友,是同事,还是差步现任?或许都不止,又都沾着点。所以程逸安问他这个问题时候,他答不上来,只能说:“顺其自然吧。”
七月某天,手机运营商久违地发来条台风橙色预警,小学、中学都提前放假。
“电视台说今晚可能要停水停电,你收拾点要用东西带着小九下楼来吧,在楼下接你们。”
即刻跑到卧室窗户旁边往下看,果然有辆黑色SUV等在路灯下,静静地打着没必要双闪。
怎回来时候没注意?
“不用吧。”宋珂心里暖,却慢慢地放下窗帘,“停也停不太久,自己在家待着就好。”
“那怎能行。”说这半句之后,陈觉又把语气缓和下来,退步,
睿言也响应号召,清早就发邮件通知在家办公。结果不知道是不是准备做得太充分,,bao雨有点怯场,到下午三四点时才开始狂风大作。
也是这时宋珂才想起忘将份重要文件锁起来,心里怎样都觉得不踏实。匆匆地开车出门,倾盆大雨已经起势,黄豆大雨点砸得车窗劈嘭直响,路上行人也都纷纷低着头往家赶。
到园区时地面已经片狼藉。
雨倒并不能算多厉害,主要是风大,竟把两棵细些悬铃木拦腰吹断。他小心翼翼地绕过地上那些障碍物,路上还差点被刮下来塑料招牌砸到头。
急急忙忙飞奔去公司锁好文件,回家路上仍然心有余悸。这样鬼天气,早知就不出门,不如在家好好地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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