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师兄呢。”
“他?”陈觉嗤之以鼻,“十岁就比他有量。”
陈觉替他擦汗,吻他眼睛却很轻:“疼要说。”
又去吮他指尖,是甜,巧克力味。
宋珂喘息着点点头,可是直到结束也没有发出什声音,舒服时候忍着,难受时候也忍着,只有最最沉溺时会叫陈觉名字。
后来他连起身力气都没有,腿直抖,因为身体状况太差。陈觉不知道,以为他冷,就把大衣盖在他身上,自己开车,让他睡在后面。
停车场出口是个斜坡,外面就是空旷施工地,曾经座写字楼被拆空。临江这地方天变,除记忆,其余什都不复从前。
下去估计水能漫到客厅来你信不信?”
沙发上宋珂在查存款数字,心里盘算着下月够不够发工资,并没有听清他说什。陈觉过来取下他眼镜:“你现在连说话都不听?”
宋珂抬起头,眼中薄薄层恼意,视线却略微有点呆滞样:“谁让你整天那多废话。”
陈觉就笑:“怎,讨厌?”
“眼镜还。”
过减速带时车身颠簸,人就颠醒。
宋珂模糊地睁开眼,看到银盘样月亮挂在天边,那座写字楼亮着灯。
从前跟陈觉看完电影步行回家,也是这样夜晚。月光明净,皎洁,无声地呵护着他们,他们手在羽绒服口袋安静牵着,并不担心会被谁发现。
那时陈觉掌心还没有烟烫出来疤,只是温厚暖和,揣在兜里焐着宋珂手。宋珂边走,边回味着电影里情节,心里隐隐约约有些怅惘,因为陈觉过几天要去南方出差,那是他们头两年分开最久次。
“不在时候尽量不要自己去见客户,就你那个酒量上桌准吃亏。”
结果他个箭步就搁到冰箱上面去,气得宋珂指着他鼻子训:“你精力过盛是不是,少捣次乱会怎样?去,把衣服晾。”
陈觉皮糙肉厚也不怕骂,哼着歌就去阳台,边晾还边低声调侃:“高兴时候是刀子嘴,不高兴时候也是刀子嘴,当初怎就看上你呢?”
可是还有句话没有说,他偏偏爱着这样宋珂。他要那张好胜嘴,要那颗柔软心,更要那副坚毅骨。
那个时候陈觉做那些事无非是为引起宋珂注意。如今他什也不用做,宋珂全部注意力就在他身上。
车里面昏暗不清,陈觉看着身下人。大约因为累,宋珂样子很清瘦,脸色也被折腾得有些泛白,目光却很清明地定在陈觉脸上,仿佛怎看也看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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