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愣头青样哥哥不是不滑稽,就连陈念都瞅着他乐,又在书房里絮絮叨叨半晌才打闹着出去。
回到出租屋,陈觉把敲定时间通知宋珂,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反应。其实昨晚冲动之下答应完,今天早上起来宋珂就后悔,心里打好几个小时退堂鼓。
“要不算吧,这几天公司这忙。”
“宋珂!”陈觉点就炸,炸完又把语气缓和下去,“别怕,有在你怕什呢
“这有什不好意思说?”
“他——”
“就是那个谁!”又被陈念抢先。
陈觉扭头瞪妹妹眼,示意她赶紧把嘴巴给闭上,陈念知错就改,笑嘻嘻地比个OK。
原来不是普通朋友。许冬云然:“是之前跟你爸爸提起过那个?”
那年在公司给宋珂过完生日,第二天陈觉就回趟家。
继母许冬云当时在翻译首俄国散文诗,两天后就要向出版社交稿。听见敲门声她应声“进”,抬头,只见陈念将哥哥把推进来。
“什事?”
“咳咳。”陈觉清清嗓。
镜片后面是双慈祥眼睛,微笑时眼角有些自然纹路:“又闯什祸?”
上次出柜以父子俩差点断绝关系告终,当时继母跟妹妹没少从中调停,所以大致也解些。
陈觉平常在家里总是耀武扬威,提到自己那个“他”,表情却有点不好意思,客客气气又支支吾吾地表示:“你们不是直说想见他吗?这回好不容易把他说动,答应这周末来咱们家。”
许冬云是极早批留过洋,思想本来就很开通,加上向把陈觉当自己亲生儿子看待,当然只有为他操心和高兴份。
“你们俩处这长时间,借这个机会要是能安定下来当然很好。既然是来咱们家,应事情你就不用管,跟你顾阿姨会帮着张罗好,你只管把人带回来让们瞧瞧就行。”
“谢谢妈。”他立马笑逐颜开,“放心吧,你们准会喜欢他。”
她年逾五十却依然耳聪目明,加上退休前是外文老师,身上自有股卓然书香气,任何时候讲话都是轻声细语。
陈觉上前:“您怎也跟妹妹样,找着机会就数落。作为家里目前硕果仅剩名雄性,也算是这个家顶梁柱吧,好歹给点尊重行不行。”
他贫就是有事相求,这个规律许冬云早摸清,于是笑着把眼镜摘下来:“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回为什,说来听听。”
“……”
见哥哥时不言语,陈念急得不行:“你不说说,他周五要带人回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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