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谁都看得出他们是起,不过他还是愿意强调下。
于是宋珂起身,知趣地退到后排。转身之际听到陈觉说:“叫你不要胡闹听不懂话?他坐得好好凭什和你换。”
“想跟你挨着嘛,再说是他让给,又不是抢。”钟文亭抗议完轻轻撒娇,“出来之前刚洗过澡,你闻闻身上好不好闻,你闻闻嘛。”
是啊,是
在场包括宋珂,没有谁听不出他包容口气。
钟文亭没急着回话,只是目光在陈觉左右打量,看到宋珂时露出疑问神情。
陈觉没有替他们引见意思。
停顿好几秒,宋珂开口自介绍:“你好,叫宋珂,是——”
“就是你啊!”钟文亭表情惊喜,“你好你好,听陈觉提起过你,你跟陈念快结婚吧?到时候别忘通知啊。”
。”
陈觉微微皱起眉斜睨他:“你怎总跟这客气,叫声陈觉能要你命?”
停会儿又说:“算,跟你生什气?你愿意叫什就叫什,愿意怕就怕。”
以前他脾气就不好,昏迷苏醒后看似有所好转,结果喝酒就原形毕露,而且还比以前更加难应付。
宋珂妥协地想,何必让他不痛快?刚开口叫个“陈”字,服务生却领过来个客人。
“没影事,”陈觉淡淡,“别在这儿胡说八道。”
钟文亭上前唰下抽掉他烟,扔地上两脚踩灭:“让你说胡说八道,让你说胡说八道!”
周围朋友看戏样哄堂大笑,陈觉像是觉得丢人,双手盖到自己脸上:“祖宗真是怕你……”
宋珂也笑,心里却像是被烧红烙铁反复烙烫,五脏六腑通通疼得绞到起。
他被这股突如其来痛苦逼得缩紧骨,正想找个借口尽快走掉,钟文亭却眼波转,俯过身来很小声地对他说:“能不能把位置让给啊?跟陈觉是起。”
“陈觉——”
这声直接让现场炸锅。顺着大家目光,宋珂看到个身材高挑年轻男生,小小瓜子脸,又瘦又白脖子,清峻长相配上对灵秀逼人眼睛,嘴角仿佛每时每刻都在笑。走到近处,那晚那股香水味扑面而来。
宋珂没能立刻回过神,直到有人嚷嚷:“好家伙,说不带家属陈觉你又他妈犯规,老子最烦跟你们俩同时出现在个场合!”
原来不是“她”,是“他”。
陈觉不说话,只是懒懒地笑,人都走到跟前才掀起眼:“能给点自由空间吗钟文亭,说跟朋友喝完酒就过去,你又找到这里来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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