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椽回神，接过收音机组件，按下按钮，吱——
支锐响，像是指甲刮过黑板声音，两人齐齐打个哆嗦，赶紧关
。
宋冀宁揉揉耳朵，痛苦问：“失败？”
“应该是调谐电波或检波电路没设计好，
再调整下。”
再次调整之后，打开就变成普通滋滋声——镇上没有信号，什
都收不到。
“还是不行？”宋冀宁急切问。
“不是啰嗦，洗脸刷牙是基本，吃早餐是必须，不然血糖浓度过低，无法满足大脑对血糖供给需求，将影响整个上午学习和工作效率。不吃早餐只是节约几分钟，却要影响四个小时以上工作效率，得不尝……”
“行吃你早餐，闭嘴！”宋冀宁投降。
季椽吃完早餐，打着哈欠拉开抽屉，拿出堆工具和元器配件，又展开张图纸：“这是昨晚画收音机设计图，根据现有材料改装设计，不过还没实际装配过，小宋哥正好来帮忙。”
“嗯？收音机？你说赚钱方法是做收音机？”
季椽点头，拍拍书桌上那台终于被修好大收音机：“爸当年买这台收音机花四十多元。”
…”季椽捂住耳朵，又往被子里钻，眼睛已经半睁开，迷迷糊糊叫：“老师，早上好。”
“叫谁老师呢？又不在学校。”宋冀宁失笑，改揪他头发：“快起床，别忘昨天你叫来。”
“啊……小宋哥……”季椽清醒些，揉着眼睛坐起：“早上好。”
“快起床，早就来。”
“好……嗯……袜子呢？”
因为是他亲手制作出来，难免怀有期待。
“应该没
宋冀宁立即有动力。
收音机设计图画得很详细，有完整工具又有现成元器配件，并不难制作。以宋冀宁外行手艺，花差不多个小时就做好。不过歪歪斜斜，和设计图里工工整整形象不样。
季椽虽然没动手，但从头到尾直观察着小宋哥制造过程。除生疏外，小宋哥没有出现丝差错。
以前有位老教授说过，如果宋冀宁不是中年才开始学习，他成就定不只如此。
宋冀宁拿着设计图和自己成品比比，感觉有点悬。转头见季椽盯着他发呆，问他：“喂，缘缘，这个怎样？能行吗？”
“在这。”
“毛衣呢？”
“在这。还有裤子，快点。”
“唔嗯……卡住……”
季椽半睁着眼，迷迷糊糊穿衣服，还卡住。宋冀宁没办法，把衣服脱下来，重新给他笼上。好不容易侍候他穿好衣服，季椽还要啰里啰嗦洗脸刷牙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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