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长途飞机最要命,还好这是最后次去那远地方,要是多来几次,脖子就不用要。
助理和他们坐班飞机,他提前联系好人来接送,但是好像是来那条路上发生车祸,这会儿刚疏通道路,还得会儿才能过来。
荣胥带着池寒去贵宾区等,助理先去处理空运回来包裹。
贵宾区里人大多穿着西装喝咖啡,池寒喝不惯那个味道,点杯果汁。
荣胥不喜欢劣质咖啡味道,他端起杯子轻抿口就放下。
这是他以前坐在轮椅里最向往生活。
池寒说着说着,把自己都说笑,他抿唇笑道:“算,不跟你胡扯,自己都编不下去。”
看着别人面前始终冷脸人,在他面前始终纵容看着自己,池寒舔舔唇,忍不住勾住对方脖颈吻上去。
池寒感觉到腰上逐渐用力手臂,任由自己沉沦下去。
他睁开眼,看着眸子里染上情念荣胥,手掌抚上对方眉眼,指尖划过鼻梁最后停在薄唇上。
堂,方家人心可不是齐,但凡有人去吊唁,绝对能打听到些什。
荣胥笑薄凉,或许现在最需要推把就是方琛。
他只要丢下根骨头,剩下,狗咬狗罢。
荣胥将所有阴暗念头隐下,闭着眼睛侧头吻下池寒脸颊,表情缱绻。
现在最要紧是把池寒保护好,省哪条疯狗不长眼睛过来乱吠。
方琛已经开始接触他留在国内人,不过荣胥并不打算现在就表明自己态度。
毕竟等到猎物奄奄息时候,才会不管不顾咬钩不是吗?
池寒百无聊赖吸着果汁环顾四周,贵宾区大多都是分开隔坐,并不像外面
“你是。”
荣胥眼神暗,将那截指尖含住,轻轻舔下。
“都是你。”
……
下飞机已经是晚上,池寒背着包活动下肩膀,不出意外发出阵轻响。
池寒被荣胥亲有些发痒,侧脸蹭蹭,继续低头看着手里照片。
“怎还拍这张照片啊!”
池寒憋着笑把手里照片举起来,照片里他狗狗祟祟从荣胥后面接近,手里还捏着团雪,结果被荣胥正好回头发现,刚举起来手要收不收,正好被拍下来,活像个横着走螃蟹。
荣胥接过照片,看着上面池寒奇怪姿势,没撑住笑下,他捏住池寒脸颊往上提提:“大约是摄像师替出气呢。”
池寒不服气狡辩着,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强词夺理,但荣胥没有半点不耐烦,反而乐在其中,认真听着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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