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寒这会儿正蹲在地上研究那几盆花,听到动静赶忙回头。看到是荣胥,脸上不自觉就带笑意。
“怎去这久,结果还好吗?”
荣胥把外套脱随手挂起,细细看眼池寒神色,没有看到什异常后,这才说道:“没什问题,明天就可以开始最后个周期。”
池寒点点头,拉着人往床上按:“你先躺下,问助理,他说你腿最好每天都能按摩会儿,怪,之前疏忽,以后每天都帮你按按,别留下什后遗症。”
荣胥坐在床上拉住池寒手腕,用个巧劲将人拉进怀里。
池寒脸从模糊到清晰,荣胥笔笔细细描摹。
他指尖抚上画纸,那上面是他最爱双眸子。
眸子里是永远磨不灭星光。
度过术后愈合日子,就迎来更痛苦复健。
不管每天有多累,荣胥总会拿起铅笔画上会儿,似乎这已经变成他生命中不可缺失部分。
荣胥没想到来第天自己秘密就被卖。
当时刚做完手术时候,两只腿都裹满纱布,稍微动就是连皮带骨钻心疼。
就算他极能忍疼,也好几次都差点疼晕去,即便用上止疼药也没有太大效果。
用医生话来说,只能是硬抗过这段时间。
于是荣胥每天唯能缓解疼痛时候,就是和池寒打电话时候。
他笑着轻吻下池寒额角,宠溺道:“不用听他,腿已经好,饿没有,想吃点什吗?让他们给你做。”
池寒摇摇头,反握住荣胥手指道:“不饿,你饿吗?做检查冷不冷?”
荣胥看眼时间,已
医生刚开始时候还有些反对,他认为病人应该多休息才对。
助理伸手将人拦下,侧头看着病房里那个孤坐在画板前挺拔身影,在医生不解目光中轻声道:“请留给他些私人时间,这是他唯忘记疼痛方法。”
……
荣胥站在门口,犹豫片刻才打开门进去。
事实上,他并不想让池寒知道这些画纸存在,他怕他心里难受。
可是那会儿池寒还在准备高考,每天因为时差问题,还没有说几句话就只能先让池寒挂掉。
当屏幕黑掉,那股几欲噬人疼就会汹涌而至,他无力躺在床上,双手死死攥着床单,手背上青筋鼓起,而他只能靠着回忆池寒硬捱过去。
后来等他能稍微坐起来段时间,他就让助理给他买块画板。
刚开始废很多纸,但荣胥就每日拿着画板,按着自己记忆中人模样慢慢勾勒。
想象着此刻池寒在干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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