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累。
累得没有力气插科打诨,没有力气迈步上楼,甚至连吃饭喝水力气都所剩无几。可是抬起头,远处月亮是那皎洁,月亮那端人是那重要,光是想想就让他心里头满满当当,天又天咬牙坚持下去。
相思难治,但相思不坏,真不坏,舔口心尖上人,满嘴都是蜜——
“甜蜜与爱人风里飞奔,高声欢呼你有情不枉这生。”这句歌词出自关淑怡粤语歌《难得有情人》
“五点啊。”
“点睡,五点起,你当自己是铁人呢?”
孟野嫌他啰嗦,说着说着就要挂:“行跪安吧。”
庄绍说等等。
“嗯?”
,“远着呢。”
“这冷天你倒是走快点儿,磨叽什呢。”
“你管老子。”
其实庄绍知道他怎这慢,但这不是怕他冻着吗?又聊几句后奶奶来敲门问庄绍喝不喝牛奶,孟野听见以后吓跳:“你奶奶这晚还不睡?!”
庄绍说:“奶奶特别朋克,老花镜都是豹纹。”
“算,没什。”庄绍又说不出口,“提醒你吃维生素。”
“有数。”孟野说。
挂完他就蹲下,腿太酸,手也冻得发僵。
……
累啊。
孟野笑着打个软绵绵哈欠,庄绍听见,心里跟被小猫挠下样。
“困?”
“还行。”他掐掐自己脸颊,说话含含糊糊,“就是今天练得有点儿猛。”
其实哪是有点儿猛啊,现在他腰上、背上、大腿两侧贴全是膏药,浑身肌肉酸得要命。但他愿意,甘之如饴。
庄绍有点心疼,轻声问:“明天几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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