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说定
，谁跟你说定？”
孟野把他霍地
推，翻过身去闭眼装
“真没有。”
庄绍似乎松口气，低声许诺：“那下回换
守你。”
“……”孟野心突突直跳，“你什意思啊。”
“就这个意思，听不懂算。”
孟野压根儿不敢把头转过去，总觉得转过去就会捅破什秘密，只好硬着脖子弓着身，向后搡开他拿蒲扇
手，特别小声地顶他：“你他妈有毛病。干那事不用你守，自己来就行。”
庄绍跟在他身后，声也不吭，就跟在他影子后头，慢吞吞地朝楼上走。
回房间以后两个人还是不说话，气氛像胶样黏黏扯不开。孟野睡里面，庄绍睡外面，两人背对着，枕头倒是挨着。玻璃窗上时不时晃过哪辆大货车车灯，把房间照亮瞬，然后再度暗下去，恢复安静跟昏暗。
姥姥买电蚊香是檀香味，淡淡很好闻，也许还有点催眠作用。
庄绍却毫无睡意。
大概孟野也没睡着，因为呼吸不太均匀，后背还直在冒汗。对，他今晚还没洗澡。
孟野瞬间躲开，随后又觉得自己反应太过激，见庄绍手停在半空，赶紧垂着眼睛主动贴过去，挨着手背以后像小动物那样摇摇脑袋，主动蹭。
庄绍吸口气含着。
孟野脸也腾下热，搞不懂自己怎会做出这肉麻举动，陡然间语无伦次地转移话题：“那什，舒服吗？”
“……”
两个人都沉默。
庄绍把他身体扳过来，力气不大也不小：“那不公平。”
“哪儿不公平？”
“你听，也得听你，不能光让你占便宜。”
孟野又羞又臊又想笑，捶他胳膊骂他不要脸。庄绍心想要脸干什？脸不会让快乐，逗你才会。
“那就说定。”
庄绍估计他热，下床找来把大蒲扇，在他背后默默地扇，慢慢地扇。
“不用……”孟野心里边感动但说不来好听，而且觉得说什都有点尴尬，“你睡你，不热。”
庄绍说：“以为你不理。”
孟野喃喃：“哪能啊，你又没得罪。”
“真没有？”
孟野在心里抽自己嘴巴，你他妈不会说话可以当哑巴。庄绍抬头往四周看，确信不会有人经过，然后才把心横，低下头挨着他耳边：“嗯。”
救命啊，救命。
嗯是什意思？是舒服还是特别舒服？
孟野今晚第百零八回在心里喊救命，喊完心尖还是阵阵酥麻，只能抓抓头发，喉咙里挤出干巴巴句：“那就，那就上去吧。”
说完就转身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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