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
。”庄绍在门外停足，“
把你书包拿下来，你洗完咱俩直接走。”
“谢。”孟野说。
等水龙头重新打开，庄绍把自己
包放地上，把孟野斜背在左肩，拿出耳机塞上听听力。
旧教学楼墙面斑驳陈旧，靠时间长微微有点凉。两分钟后庄绍摘下耳机：“孟野你不冷吗？”
孟野牙齿打颤：“凉水澡啊大哥，你来试试冷不冷。”边说还边搓胳膊。
“滚蛋。”路小川
脚踢开他，“别以为你丫个子矮就能装儿童。”
孟野并没有被内涵到，大摇大摆穿着他那蓝黄相间海绵宝宝。打球时候路小川几次笑场，说你把这破玩意儿换行不行？
“明天再说吧。这是庄绍给买，他让起码穿天。”
“操。”路小川疯，“说你们俩能不能注意影响，上回脱衣服这回送短裤，老子就没见过你们俩这
gay！！”
“……”句话把孟野臊得到处找地缝，“瞎他妈说什呢，这是试货，是试货！”
解释。
姜玥看他会儿说：“发现你最近有点儿奇怪哎。”
“哪儿怪？”
“有点儿……”她找不出个准确词，“忧郁，对，算是忧郁吧，好像有什烦恼似，这可不太像你。”
孟野眺望远方，心想，能他妈不忧郁吗，你见谁家暗恋是兴高采烈？那是二百五吧。
“干嘛不回去洗。”
“你丫那讲究，到时候身臭汗坐自行车后面又招你说，还是洗算，冷就冷点儿吧。”
庄绍静好几秒：“以后
严格来说这不是庄绍特意给他买，只是样品。庄绍找周云飞取过经，暑假期间摆夜摊大有赚头，所以提前进几种短裤袜子之类看看货怎样。好在孟野穿什都无所谓，庄绍让他穿他就穿呗，舒服就行。
这个月开始孟野已经不上晚自习，专心训练。十点半庄绍来操场找他，他人不在，路小川说：“你去洗澡那地方看看。”
学校里学生都在往校门外走，路灯昏黄静谧，那个男卫生间被树上虫鸣包围。庄绍背着个书包拎着个书包，没到门口就听见里面哼唱和水声。
“孟野。”
水声暂歇：“啊？”
下午去训练，他换上新得运动短裤。
路小川只看眼就笑得瘫倒在地：“不是……你他妈……这是什啊！”
“怎？”孟野无所谓地甩甩头，“不帅吗。”
“帅个几把。”路小川说，“这大人穿海绵宝宝，你自己照照镜子像话吗？你让陈超说，像话吗？”
陈超摇头：“不像话，比较喜欢章鱼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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