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就这儿。”
“训练
时候悠着点，别太拼命
。”
隔好
会儿，他以后孟野睡着，孟野却冷不丁又问：“元旦你真要表演节目？”
“嗯。”
“表演什
节目？”
庄绍说：“告诉你就没意思。”
孟野贴着他笑两声，也不知道算冷笑还是算嘲笑，反正听着有点酸：“不说拉倒，谁在乎。”
孟野含糊地说：“还走什啊，跟
起睡呗，又不是没睡过。”
睡你大爷。
庄绍半晌没吭声。
孟野闭眼拍拍旁边：“快点儿，床都给你暖好。”
要说大傻子最气人呢。
谁他妈稀罕。
孟野翻身压住被子。外面半晌没动静，他默会儿，又伸长脖子问：“明早你要干嘛？”
庄绍还没走。
“排练。”又说，“你把门打开。”
孟野个鲤鱼打挺，跑过去开门。
拾完器材室，十点半慢慢悠悠离开，在校门外发现前面对熟悉身影。
他跟上去，见是庄绍和金子淇。
金子淇不知道因为什事特别雀跃，小家雀样在庄绍身边跳来跳去：“没想到你这厉害，到时候肯定把全校吓跳！”
庄绍说：“是你唱得好。”
“你就别夸，都要不好意思。等表演完请你吃饭，你可定不要推辞啊。”
庄绍没回嘴。
孟野支使他：“腰后面有点儿难受，快帮按按。”
说完大爷似翻个身。
庄绍爬起来，跨在他腿上，坐着帮他按。
“这儿？”
庄绍过去躺下，隔着点距离，没挨着。孟野个翻身就把他搂住，特别自然，丝毫没有忸怩。
这人真可恨，庄绍想。
恨完低声说：“你就不问问最近干什去？”
孟野口齿不清地回他：“还他妈用问，不就是泡小姑娘去……”
他妈多余提，庄绍自厌恶。
庄绍刚洗过澡，头发还湿漉漉，颈间搭着条毛巾，脚上撒着黑白条拖鞋。
孟野给他脸色看：“有事？”
他说：“房间吹风机坏。”
孟野转身回到床上趴下，庄绍自然而然地关上门进卫生间，吹风机呜呜地响会儿。这声音不知道为什特别催眠，听着听着孟野眼皮就快黏到起。
几分钟后庄绍出来：“吹风机给你放回去，走。”
操，赶上人家打情骂俏。
孟野心里不是滋味。
回到家洗完澡躺下，翻来覆去睡不着，不知道是不是生闷气生，感觉肾疼。快12点时听见庄绍来敲门：“孟野，睡没。”
“睡！”
“明天不跟你起上学，告诉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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