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那个想扎人冲劲儿已经过完,总还是得平静往后走,不管是以什身份跟关系。
陈宇川现在挺想跟路阳好好聊聊,虽然他没劲儿这几天里自己也还没想明白呢。
“阳哥,虽然说现在说这个有点……跟脱裤子放屁样,多余,但还是想问问,你觉得应该是什样儿啊?就像你说那样,有火就发,还能炸三米高是吗?所以们离婚就是对吗?”
路阳放下手里勺子,抽出张纸巾擦擦嘴跟手,坐
陈宇川先去浴室洗个澡,冲掉身上汗之后感觉清爽不少。
餐桌上摆三个菜跟两碗粥还冒着热气,路阳坐在他以前坐位置上。
陈宇川有点恍惚,好像这跟他们平时周末没什分别,他拉开路阳对面椅子坐下,端起粥碗拿着勺子开始喝粥。
路阳吃东西很斯文,喝粥也不会有什声音,只有勺子偶尔磕在碗沿上点响动。
陈宇川仰头喝下去小半碗,感觉胃里没那空之后才开口:“路阳,给你颁个‘最佳前夫’奖吧,生病还包照顾,还管做饭,你真是个好人……”
刺耳,所以他自己很少用那个储物柜。
上个月他还跟路阳讨论过,什时候有时间起去逛逛家具商城,换个新柜子。
他当时跟路阳说,现在柜子颜色太深,他想要个米色。
陈宇川下床时候摸摸自己头,吃完药烧已经退,现在额头上甚至有点凉,但睡觉出汗,身上黏糊糊不舒服。
他刚摸到床头灯,还没摁,卧室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客厅里光照进来,陈宇川看到路阳在那点光里不算亮身影。
路阳压根不接陈宇川话,低头吃着自己碗里粥。
陈宇川没再说话,又把剩下半碗粥喝完,伸着脖子往厨房看眼。
路阳说句“还有”,陈宇川端着碗又去盛碗,粥太烫,他用勺子搅半天也还吃不,他干脆把碗推到旁边,等着自然凉。
陈宇川安静两秒钟后开口,“阳哥……”
陈宇川旦开口叫阳哥,说明他认真,不是生气,也不跟前几天样,话里话外,浑身上下都带着刺儿,见到路阳就想扎下。
路阳背着光,陈宇川看不太清他脸上表情。
“路阳,你怎还没走?”陈宇川问。
路阳没搭腔,他走到床头摸摸陈宇川额头,很快又拿开,开口说:“出来吃饭。”
路阳说完又转身走出去。
陈宇川这回什都没说,虽然烧已经退,但他没觉得好受多少,依旧是头重脚轻,他现在也确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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