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无涯
愣，两人对视间气氛仿佛陷入
片死寂。司无涯下句就用心音，不过这次语气明显凝重很多：【你到底在干什
？】
他对弟子宽容是回事，但不代表他可以毫无底线
纵容，如果胡以白在他静室做出什出格之事，他也是有连带责任。
近几日出入蓝闪蝶，看就是传消息侍灵虫。那些虫子都经过长久驯化，路上就算见到食物，也不会像其他蝴蝶那样立刻扑过来。
加上胡以白刚才暗示他用心音，就更加印证这种预感。
胡以白看司无涯难得露出这正经
“……”司无涯副见鬼表情看向他：“这深秋寒月，怎个个都发春？”
前几天是凤翎，今天是他。
他个教授剑术和静修掌教，怎个个都跑到他这来探讨感情问题，他长得很像感情经验丰富人？
看胡以白不喝，他也没客气，仰头灌大口，道：“你喜欢谁？”
胡以白：“司掌教，您上来就刨根问底不太好吧。”
绕开走啊。”
陶心元不以为然：“啧，他还能杀
不成？”
“杀倒不至于。”那名弟子咽咽口水，朝正在床边整理衣服凤翎瞥眼，“凤翎例子还不够惨。他那个脑子要想整人，防不胜防，近来他确实收敛很多，可不代表他就能容忍别人往他头上拉屎，你也规矩点吧，这次是凤翎在，下次凤翎不在怎办，们好几个人都拉不动他个，真替你捏把汗。”
“……”想到刚才命悬线场景，陶心元摸摸刺痛脖子，抿着嘴不说话。
*
司无涯哼笑声：“你都大半夜跑这来唧唧歪歪，还不能问句是谁？行吧，那换个问题，你最近都在静室里捣鼓什呢，这几天进进出出不是蝴蝶就是萤火虫。”
说罢对上胡以白视线，微微眯起眼：“别告诉你身上抹蜜。”
胡以白迎上目光，确认周围和两人身上都没有可疑痕迹后，才道：“没抹蜜，是开花。”
“花？”
胡以白嗯声，指心口位置：“心花怒放。”
“嚯，大半夜不睡觉，怎跑这来？”
司无涯推门，就看胡以白坐在门前石阶上，两条胳膊撑在身后，脸魂游九天看着月亮。
这副画面，若是他不开口说话，‘皎皎明月娇娇美人’，还真是难得景致。
胡以白没作声，低头把放在脚边坛酒抬手递给他。
司无涯接过酒坛，笑声，敛起下摆坐在他旁边，刚把上面盖子打开，就听身旁冷不丁来句：“原来喜欢个人是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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