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凤翎听到这个问题,却没有丝毫意外,他诚然道:“其实也问过自己,若像试考题目
因为‘师兄’会倾听他话,主动关心他感受。
因为‘师兄’总是在他陷入困境时,施以援手。
……诸如此类,很多很多。
可胡以白却感觉哪条都是,又哪条都不是。
本来他觉得,既然都不能答复他,索性就让这段往事随风而逝吧。
若真是现出原形,估计那九条大尾巴都能摇成螺旋桨。
只要师兄就够,就这喜欢他?
可激动过后就被盆北冰洋水浇醒,倘若试剑大会后,自己跟他坦白身份,是不是再也见不到这副光景。
这双望向自己饱含灼热眼睛,只会对他敞开心扉含羞小金鱼,恐怕都再也不会属于他。
思及,胡以白被自己想法惊得愣,他为什会感到可惜?
触摸地方,从心口由内而外,整副身体都像被架在火上烤。
他稍微想躲避,就被胡以白按住脸,像是钉在绞刑架上死囚,只是死囚是伤命,他是诛心。
胡以白本来想逗逗他玩,没会他就感觉凤翎整个人都在发抖,头也缓缓垂下去,副要昏厥模样,把他吓跳,赶忙改扶住肩膀:“没事吧?”
凤翎抬起头时双眼里都蓄着泪,面色苍白疲乏,他却笑,把胡以白手抓着按在自己脸上:“看师兄,好像好。”
身上真没再起疙瘩。
等凤翎及冠后,说不定会把这段告白当成人生黑历史。
毕竟他上学时候,见过太多学生时期谈恋爱,最后吹哭天骂地,相看两厌,后悔当初瞎眼。
人生本来就是个不断成长阶段,何况在心性不稳少年期,人最没有定性。
凤翎他是孩子,可自己不是。
他必须稳住守好这关,不能让这把野火燎原。
两人坐在庙里隅,看着门外淅淅沥沥雨线。
胡以白忽然开口:“凤翎,就是单纯问句,你为何会喜欢?毕竟你连真面目都未见过。”
其实在凤翎向他告白那天,他就在心里模拟出很多可能。
因为‘师兄’是唯帮助他人。
因为‘师兄’温柔善良,待人知礼。
胡以白没想到自己胡说八道,还歪打正着把他毛病治好。
继而还是担心道:“就是不知道是光对个人好,还是对所有人都好。”
凤翎却很满足:“只要对师兄好就够。”
反正他也不喜欢别人触碰身体。
他说这句话大概只是字面意思,并没有其他多余含义,可听在胡以白耳朵里,顿时就拐百八十道弯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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