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胡夭除知道邱夜央密谋篡位事,就没有其他消息。
而且目前还只是浮于表面,只知道景阑殿大概动向,但具体措施和计划都是概不知。
毕竟事关重大,邱夜央也不是傻子,怎可能就这堂而皇之说出来,他与弟子间传信也是用密令,就算拿到眼前,他们也不定能看懂。
而唯能说得上话青梵师兄,也被他剔除在外。
如果他们要进步深入调查此事话,很容易被邱夜央察觉,到时打草惊蛇,对方说不定会狗急跳墙,情况只会比现在更糟。
胡夭说完之后,本以为胡以白会跟他样瞠目结舌,可没想到他却异常平静,坐在石头上,只是淡淡哦声。
胡夭以为他没理解,去繁就简又重复遍:“邱夜央他已经在密谋篡位,不但在宗门内排布势力,还发飞信让不少门派来帮衬他,就等着试剑大会当日,里应外合逼宗主下台!说你怎点都不惊讶?!”
胡以白抬起眼皮:“你觉得要是惊讶话,还会让你提前盯着景阑殿。”
“……”胡夭后知后觉,好像确实是这回事。
如果胡以白不是事先觉得邱夜央有问题,怎会让他去盯着景阑殿,他也就无从得知这骇人消息。
直接去告发也是不现实,邱夜央敢这做,势必是不会留下任何证据,他们总不能说是派侍灵虫去监听到吧?
万到时冲进景阑殿,无所获,还把自己搭进去,实在得不偿失。
胡以白站起身:“消息保密。景阑殿那边你继续盯着,监视范围不变,切忌深入,否则很容易被他们察觉。”
胡夭然点头。
确实,景阑殿那边都是高阶弟子,他用侍灵虫监视时也只敢放在景阑殿
胡以白:“除这个,还有没有别?”
胡夭想想,“还有就是,有点挺奇怪,这次行动他几乎动用景阑殿所有弟子,却唯独没让两个人参加,个是他首徒青梵,另个就是龙迟予。你说他信不过青梵就罢,龙迟予差不多是他从小养大,他怎也信不过?”
胡以白轻笑声:“青师兄做事向谨小慎微,如果得知此事,倒是不定会被背叛他,但势必不会与其同流合污,索性还不如直接不告诉他。而龙迟予,估计是邱夜央不想把他拖下水吧,毕竟他是龙升门少门主,就算此次密谋失败,也不会牵连到龙升门。”
听他这说,胡夭也不禁感叹:“邱夜央为人阴鸷刻薄,对龙迟予却是真好。”
若不是有准确消息说龙迟予是龙升门前任门主之子,都要怀疑是不是他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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