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皮鞋踩在他背上,脚尖若有似无地顺着弓起脊骨上下磨磨。
身下强壮有力身躯猛烈地起伏下。
掏出个银色东西,“咔”地声脆响,顺利套在这个桀骜不驯男人腕
原本也不是没怀疑过,但总想着这大酒店安保措施和客人隐私保护应当是到位,才打消内心疑虑,谁承想这本来就是他名下产业之,出入自然畅通无阻,他想要拿张房间门卡还不是轻而易举。
听完整件事经过后是真气笑。
来回,两趟飞机,就为半夜偷偷跑房间里来搞遭,还真是闲得慌,有病。
电梯缓慢地上升着,们谁也没说话。
“叮”地声,到达顶层,顶楼只有唯间套房,也是整座酒店视野最好、最昂贵房间,同样,不管发出什动静,也不会叫人察觉。
定,麻烦办理入住,姓陆。”
前台诚惶诚恐地看看,顷刻后才找回语言能力:“好、好,陆先生。”
他转向秦烬,道:“……那这位先生身份证麻烦也出示下。”
好笑地打断他:“你们大老板住店也要查身份证?不想干?”
前台:“……”
心想到底还是给秦烬留些面子。
刷开卡,打开门,干脆利落地把秦烬丢进去,并毫不客气地往他膝弯处踹。
秦烬走在前面被偷袭地猝不及防,重心不稳地晃下,趁势扑上前,将他抵住,牢牢按在铺着毛毯地上——
这还是从多日相处经验中摸出规律,发现他运动神经在涉及平衡性时似乎格外容易出现障碍,跟他比力气比不过,强攻不行,自然只能智取。
秦烬倒也没怎挣扎,挺配合地被按着。
到这地步,秦烬当然明白已然发现他之前做过好事。
最早秦烬住进家后没多久,也来W市出过差次,当时周怡便给订这家酒店,没觉得不对,这家酒店在全国各地都有连锁分部,服务周到、环境优美、设计典雅,是住惯牌子。
然而那天晚上,却做个荒诞却又过分真实梦,梦到秦烬半夜闯进来,肆无忌惮地占便宜,而整个人不知怎昏昏沉沉,也竟任由他予取予求。
直到周怡向交代,才知道这原来并不是场梦。
大约是因为故意不回消息、刻意晾着他,这人竟真发疯似跑来,事后他又瞒着提前回家,明知自己做什还装得若无其事,后来还因为被他咬肿舌头,捱过段相当痛苦不能好好吃炸鸡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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