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原始文件因为没有经过任何可视化处理和整合，看起来费眼还麻烦，
之前基本会等属下汇总成报告，检查
遍已经成型
报告，只有在发现异常指标时候才会要求他们去重新核查原始数据。
此刻只不过是随手点到
摇摇头，没再多说什
。
周怡出去之后又开始思绪飘忽，办公室这台电脑里存储着几乎公司历年来几乎所有重要文件，抽出空闲，耐心极好地个个点进去翻翻，翻到顾成怀前些年还没走时留下来各种资料。
刚入职时候还什都不懂，他在来往报表合同里都会给打批注，每次送材料他都会亲自回复，详细地指出改进意见，着实受宠若惊阵子。
这些记录邮箱里也存着，封封点开，心里却安慰着自己，这个人，他对好直感激在心，怎也不可能都是弄虚作假。
可顾成怀为什会平白无故地对这好？现在想来，何德何能令他见面就给开出这高薪资，甚至破格把提拔到现在位置，他真如此赏识吗？
情摆在面前，越是知道不能草率轻佻，因为人在不理性时候，极大概率要犯错，要在事后追悔莫及。
第二日，若无其事地接着回去上班。
连好几天，仿佛什都没发生过样，忙，按部就班，该干嘛干嘛。
某日下午，周怡进来时候关切地问是不是不舒服，见这两天似乎总是心事重重。
回过神，抬起眼看向她，她脸上表情不似作伪，好像是真关心。
翻来覆去搜寻下午，无所获，大部分关键文件早已看过，挑不出毛病，整个公司从上至下自成体系，几千名员工，如设计精巧建筑物般层层叠叠、稳固坚实只是，总感觉这其中缺少某个关键环。
得知道，秦烬在其中到底扮演着怎样个角色。
等下……
鼠标停在三年前某天账单表格上。
上面记录着那个月资金往来流水明细，是公司IT系统通过后台自动发送生成，因此只有堆数字和符号缩写，以及英文简单明细。
突然想，认识这多年两个最信任工作伙伴，个是她，另个就是已经离职顾成怀。
闲聊似开口道：“顾总当年走时候，你还记得？”
“记得呀。”她说，“不是说顾总因为身体扛不住，需要静养来着嘛。”
“嗯。”转着笔，不动声色地道，“你最近跟他还有联系吗？”
周怡顿顿，表情疑惑：“没有，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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