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烬稍微停下,以礼貌询问口吻道:“不喜欢在床上?你想去厕所给你提供服务?”
“……”
这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啊!
“晚上汤喝多。”试图解释,“能不能先尿个尿啊?”
秦烬挑挑眉,随后十分坚决地吐出两个字:“不能。”
斜他眼,没好气地道:“你都点那什羊肉补肾汤,能不知道你打什算盘?咱今天不做点什是不是对不起那五百块啊?”
秦烬薄唇勾起个优美弧度,像是满意于配合,下秒又身体力行地堵住嘴。
“唔。”
哼声,尽管精神上不想,但到底还是被他撩得热起来。
也许是因为昨夜太过度,感觉自己此刻就好像捆湿漉漉柴,但又硬是不甘不愿地被他点起火来。
们又绕小半圈就回家。
虽然心情挺兴奋,十分想玩雪,但南方雪都湿漉漉,连用来堆雪人都不够格,只好作罢。
轮流洗个烫呼呼热水澡,因为没什事干,们晚上近十点就钻进被窝。
被子果然已经提前被秦烬焐得暖烘烘,躺进去格外舒服,秦烬拧暗点点床头灯亮度,然后过来亲。
半躺在那儿,刚洗完澡就习惯性地犯困,干脆动不动地任他亲。
刚这样还不够,然后他放在肚子上手居然还更过分用力挤挤!
榨汁吗他在?本来就算没东西也不能这乱挤好吗,会坏!
顿时被他按得差点原地弹起来。
哇,烦死,谁跟他废话!
满头黑线,干脆直接掀开被子,也懒得征求他同意,
难得休个假,就想早点躺平,睡个觉,能不能不要弄,社畜人真受不每天都被翻来覆去个好几次……
然而鉴于之前随口说那句“不行”似乎在他心里根深蒂固起来,还是决定闭嘴,不拒绝,但也不合作,反正做条死鱼,他爱咋搞就咋搞吧。
模模糊糊间,他手隔着睡衣揉来揉去,向下按到小腹位置,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摸还不够,竟还不轻不重地向下按按。
吓跳,鼓胀腹部顿时升起种十分尖锐而焦灼难受感觉。
“哎,等等……”小声道,“想先去个厕所……”
秦烬大概是见没什反应,便停下来,用似乎有点不满语气问:“你怎?”
懒洋洋地笑笑,面上兴趣缺缺:“没怎啊,继续吧。”
秦烬怀疑地说:“你是不是还不行。”
:“……”
这人怎回事,会不会说话,不行你个大头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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