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跟上个炮友结束,尚未来得及物色下个对象,将就着拿他用用而已。
依然这宽慰自己,这条他脖子上缰绳还握在手里,随时可以结束这切,或者换种游戏规
他沉着嗓子“嗯”声,瞧着他那凌厉侧脸,看着好似表情更冷。
随后他终于正常点,路平稳以龟爬速度往家方向开去。
上班时间,整条高架上堵得水泄不通,红色尾灯都能连成条长河,可明明开得够慢,越是临近家门,心跳便越是焦灼地加速起来。
极力地掩饰着,面上端得若无其事,其实慌得很。
今天是个工作日,而甚至在思考,是不是该提前发个短信跟周怡通个气,让她把日程给提前全部取消。
停超车。
惊跳,还好系安全带,否则这大个拐弯带来惯性,得被他直接甩出去,拍拍扶手,大声叫道:“你开慢点!”
秦烬以前正经学过赛车,貌似还在什国际比赛里拿过奖,他做公子哥时候净搞这些又危险又异常烧钱爱好,他刚这下,都怀疑他是不是拿出他以前开赛车架势。
几乎能从那脚猛烈油门中感受到他强烈到难以掩饰急躁。
妈这可是市中心!这可是拥堵早高峰!
看秦烬这副样子,不认为今天进家门之后,能短时间内全须全尾地出来。
知道接下来马上会发生什,所以不可控制地开始生理性紧张,就好像这是种自然而然地预备反应,边紧张却也边忐忑地期待。
从昨晚那个半推半就吻开始,很明白后面迎接会是什,那种行为本就是场心照不宣前戏。
答应,动摇,沉溺于享乐,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只不过放纵回,选择从心所欲,而不是理智和正确。
但这回,是他来求,是他来做狗,而?只是顺其自然地用他解决下生理需求罢。
真是被他弄得心脏都要从喉咙口跳出来,纯粹是吓。
秦烬被吼声,总算放慢点车速,正好个黄灯在面前闪闪,随后跳成红色,他刚才若是再来脚油门,恐怕真能给他直接在黄灯翻红之前踩着点闯过去,至于这种行为有多危险自不必说。
心道他当年出次那严重车祸还不够,在旁边都替他看得怕死。
车辆在红灯前缓缓停下,秦烬言不发,握着方向盘,木着张脸。
“你好好开车!”惊魂未定,实在不放心地叮嘱道,“要是敢吃罚单就从你工资里扣钱,听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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