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无意于与前男友混乱不堪地滚上床单,这算什?理不清,藕断丝连,怎都像是走向再续前缘戏码上。
若说之前们还处在种表面相敬如宾微妙平衡下,这次,几乎能肯定,秦烬绝对是在刻意撩拨,好叫跟以前样,如只被花蜜迷晕头脑蜜蜂,头栽进这个名为“秦烬”陷阱里去。
不由拧起眉开始思索,秦烬他想干嘛啊?
供他吃供他穿他尚且不满足
不用看,也知道此刻定整个人都红透成煮熟虾子。
心中懊恼至极,想着自己到底为什这没出息,明明许多年过去,竟还是这样随便被他使个小花招就撩得挪不腿。
秦烬还欲上前,他此刻目光异常可怕,整个人气场全开,充满着不容置喙威压感,看起来就像是打定主意要在原地把办。
退无可退,反手摸上洗衣房大门冰凉门把手,千钧发之际,猛地撞开门。
外部空气灌入,终于将狭窄洗衣房内旖旎暧昧氛围全部尽数冲散。
车回家都不至于发生后来种种,但……
沸腾到叫人难以呼吸空气中,感觉到他那只紧贴着腹部手缓缓向下,几乎马上要接近那个最为要命部位,而他粗重呼吸落在眼上,令不自觉地眯起眼,连睫毛都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陆伊橙……心底好似有个声音在慌乱地喊叫着。
你醒醒,你清醒点……
你已经在他身上跌过这大跟头,撞得头破血流,现在是好伤疤忘疼吗?
脚软,勉强扶着墙,甚至来不及擦擦从额头溢出落进眼尾汗,落荒而逃。
光着脚,拖鞋都不知丢到哪儿去,跑进客厅,气喘吁吁,缓半天,心绪总算渐渐平静下来。
回头看过去,好在,秦烬并没有追出来,他应当清楚地明白意思。
扯扯前襟给自己散热。
心知,刚才那刻,内心明明白白是拒绝,但却怎也抵不住身体本能带来强烈冲动。
秦烬弯下身,环着后背,不容挣脱,那张冷峻而帅气俊脸离越来越近,在们唇堪堪马上就要碰上之时,终于反应过来,猛地推他下,惊慌失措,奋力摆脱他桎梏。
“秦烬,你找死是不是。”
艰难地挤出几个字。
因为用力过猛,后背脊椎骨哐得下狠狠撞在洗衣房紧闭门上,突如其来尖刺痛觉令立马彻底清醒过来。
靠着门,重重地呼呼喘着粗气,却怎也平复不几乎要从嗓子眼窜出来猛烈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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